顧元妙的話如同了當頭一棒一般,狠狠的砸在了向晚的身上。
向晚愣了愣,半天後,她竟是趴在桌子上,就這般無聲的哭了起來。
女人永遠是不會少眼淚的,但是,
淚就算是要落,也不能為了那個不應該,不值得的人去落,太過廉價。
這一晚,向晚非是死活拉著顧元妙,不讓她睡,
到是將鳳允天黑起的臉給徹底的給忽視了,若不是顧元妙向鳳允天搖頭,怕是鳳允天早就拎著向晚的領子,將她給丟出去了。
這一夜,向晚拿了一瓶灑,不斷的喝著,也是發了一夜的酒瘋,她喝了一夜,醉了一夜,哭了一夜,也是罵了一夜,而始終顧元妙都是滴酒未沾,隻是看著她的發瘋的模樣,也是安靜的當了一根能夠聽到別人傾訴的木頭。
隻是,這樣的向晚,卻是讓顧元妙想到了自己。
若是有一天,鳳允天也要給她弄個小妾那樣如何。
她的性子可是要比向晚的眼睛更是容不得沙子的,要是鳳允天真的敢給她找個姐妹,她保證,來一個毒一個,來兩個毒一雙,就是,她的神思遠了遠,也不知道是在心煩些什麼。
第二日,當她醒來之時,已是自己的屋子之內了,鳳允天今日並未上朝,他正坐在桌前,翻著一本書看著,屋內索然著淡淡的南塵香氣,竟是讓她一夜都是有些煩燥的心,開始平複了下來
“醒了,”鳳允天站了起來,走到了塌邊,將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怎麼了,是否有些不舒服?”
“還好,”顧元妙坐了起來,鳳允天已是拿過了衣服,親自的替她穿戴了起來,動作細心也是熟練,自然這並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
顧元妙揉了揉眼睛,也不知道昨夜陪著向晚發酒瘋到了幾時
當然,是向晚瘋,而她看。
“她醒了沒有?”她問的自是向晚,此時不過才是晨陽剛剛初升之時,那女人喝了一夜酒的,怕是今天是醒不過來了。
“她?”鳳允天輕哼了一聲,擺明了是對於某人占了他家王妃一夜的時間的事,現在還是耿耿於懷著。
“一早便是回去了。”
顧元妙到是意外,這般早的,給自己找堵受去了吧,其實有些性子,她與向晚還是有些幾分相似的,那是她們的性子,都是倔強的,也都是眼裏容不得沙子的,所以,向晚回去了,對著那對狗男女,不最給自己找堵又是什麼。
鳳允天今天的心情到是不錯,正好今日無事,可以好好的陪陪自家的王妃,單單看著她認真的忙著的模樣,他的心就是從未有過的放鬆與輕鬆,隻是,未到下午之時,他的臉再一次的黑了起來。
因為向晚又是來了,還是帶著自己的包袱,還有貼身的小丫頭,以及幾個婆子,幾乎都是托家帶口的到了顧元妙這裏,這擺明了,是要吃顧元妙,住顧元妙的。
顧元妙自是不會趕她走,讓紅香收拾出了一間獨立的院子準備給她住。
“怎麼,離家了?”顧元妙淡淡的勾起了唇角,不像你的作風,要走,也是你打的那個男人走對,向晚,你以前的那份豪氣去了哪裏了。
向晚攤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