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沫猛然的站了起來,話也不說的就向外麵去
。
“琉沫,你要去哪裏?”紅香抱著衣服,凍的瑟瑟發抖著。
“去尿,”紅香一本正經的回答著
,這樣的惡趣味的聲音讓紅香的眼角不由的抽了幾抽,如若不是太了解琉沫的性子,她真的會以為琉沫是故意的。
她不時的給火裏麵加著柴,還好,琉沫撿來的柴火夠多,足夠她用一晚上的了。
隻是,這都是半天過去了,也沒見琉沫回來,
紅香開始有些坐立不安了起來。
“阿布啊,”她喊著阿布的名子,阿布立馬就跳進了她的懷裏去了。紅香也不知道是怕的,
還是冷的,抱著阿布不時的瑟瑟發抖著,她的眼睛不時的瞅著外麵,差些沒有將懷裏的抱著的阿布給勒死
。
就在她實在是忍不住的要撓牆之時,總算的,山洞那邊偉來了一陣響動聲,她立即站了起來,剛迎上去,就看到琉沫帶著一身雪片的走了進來,她的頭發上,肩膀上,身上,就連眼睫上方,都是落下了一層細密的雪花,山洞內的溫度還是可以,不出一會的工夫,已有不少雪融化成了水珠,滾落在她的發絲之間,然後隱沒了起來。
她走了過來
,將手中提著的東西放在了地上,
一口半新不舊的鍋,一隻死了的還是帶血的兔子,還有一些零碎的東西。
把這個拿雪水洗了,我再去撿些柴,雪太大了,我們可能要在這裏呆上一段日子才行,現在是大雪封山,想要出去,有些不太可能,不過也不全然是壞事,最起碼,那些人也很難找到她們。
就是現在顧元妙這身體,她擰緊眉,再次走出了山洞,回來之時,紅香已經用鐵鍋化開了雪水,將那隻帶血的兔子清洗幹淨。
這裏到處都是雪,到是不用擔心水源。
雪本來就是水的。
就是柴火有些濕了,所以必須要在火邊放上一放才成,否則,
還真的很難點著火。
這一會的工夫紅香幾乎都是沒有停過,一大根一大根的給火裏加著柴火,有些還是比較新的樹枝,想來,也是琉沫直接砍了樹來的吧。
柴因為是濕的,扔進了火中,不時的會發現滋滋的聲音,鐵鍋被紅香已經洗幹淨了,架在火上,一隻兔子,被分成了兩份,一份用來熬湯
,一會燒來吃。
不出片刻的工夫,兔子肉已經被燒的外焦裏嫩了起來,那香味,那色澤讓紅香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剛才還沒有注意,可是現在卻是感覺肚子很餓,琉沫不客氣的拿過了一塊肉坐在一邊的吃了起來,她撕了一塊肉,給了阿布,一人一猴,沉默無言的吃著。
紅香也是拿了一小塊肉,可是,卻是吃不下去,她紅著眼睛,再是替顧元妙掖了一下身上的藍狐裘披風。
“琉沫,主子什麼時候能醒?主子是不是受傷了,傷到哪裏了,要不要緊,是不是我們要去找個大夫?”
琉沫並沒有回答,她隻是望向洞門的方向,這一夜便是這樣,坐著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