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元妙轉過身
,連他再也沒有理的,便向外麵走,結果卻是聽到了身後傳來了一陣悶哼聲,她的心髒猛的一緊,連忙又是折了回來。
“怎麼了,是不是傷口又裂了,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不是說過了,讓你注意一些嗎?肚子上破了這麼大一個洞,你以為這是隻是在皮上麵劃一刀嗎?”她說著,已經手腳麻利的解開了鳳允天的身上的衣服,查著他的傷口。
鳳三其實說的都是十分的隱晦了,鳳允天的傷何止是一個重,肚子都是被戳破了,內腹也是受傷嚴重,腹內也有出血,因為傷口太大,一直都是處理不當,總是掙裂傷口,血流不止,她費了不少的氣力才是將他的傷口給縫合了起來,就算是如此,這傷口也是極難長好
,要是真的掙裂了開來,就要重新的縫合一下,到時就要撕開皮肉,那樣的疼痛,想起來都是讓人心驚膽戰了。
還好,顧元少看了一眼傷口,
隻有一些輕微的掙開,並沒有嚴重到要重新縫合的地步。
而她的手指一緊,已是被那隻熟悉的大掌握緊,還有已經入了她心的暖意。
突然間,她感覺自己的鼻子一酸,險些便下掉來淚來,“鳳允天,你這個混蛋。”
“我知道,我知道,”鳳允天伸出長臂將這個忍到極點的女人提進了自己的懷中,
輕輕撫著她的長發,“是啊,我是混蛋,挺混蛋的,我答應過你,這一輩子要護你周全,隻是,沒有想到,最後卻仍是讓你陷入到了極度的危險之間。”
“小妙兒,是本王對不起你了,讓你受了如此多的苦。”
他握緊自己的手指,用力間,幾乎再是有了掙裂了傷口的疼痛,“你放心,誰欠了你的,本王定會為了你討回來,就連本王欠的也會還你,你可知,如若當初本王不這般狠心,你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有時遠離,也是一種保護。
顧元妙拉起鳳允天的衣服,胡亂的抹了一下自己的臉,也是將臉擦了幹淨,可是卻是抹不了那一雙紅通通的眼睛,
鳳允天有些哭笑不得,他親自拉起自己的衣袖,將她的小臉擦了幹淨
,他的小妙兒向來冷清自若,很少會有失禮的時候,也是很少會見她將情緒表露於外,他最近到是見的不少了。
有時那一雙眼睛盯著她,他都會頭皮發麻,想著,他家的小妙兒,是否又是想到了什麼了,不會將他變成了傻子,或者弄的不能人道吧,當然這還真是顧元妙能夠做出來的事。
而鳳允天不知道的事,顧元妙確實是想過,要讓他當一輩子的太監的,不過就是最後她沒有做出來罷了。
顧元妙哼哼了兩聲,坦白說,那些委屈與欺負,她還是記在心裏,她本來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女人,
誰若是得罪了她,她非得千倍萬倍的討回來不可,
至於陸家的人,她眯起雙眼,紅唇一撇,都是與她沒有絲毫的關係。
營中的日子對於顧元妙來說,雖然清苦,不過她也未受什麼到委屈,好吃好喝的,都是給她供著,她本就是醫者,到也是當成了軍醫,替營中的傷兵殘患治著傷。
她的醫術獨特,手法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