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西那孩子怎麼樣了?”太後歎了一聲,必竟是自己的外孫子,再是如何,心也是硬不下來的。
“聽說是醒了,”齊麽麽忙是回答著,國公府差人回過話了,“幾天前就醒了,身體在恢複中,世子爺還年輕,身體恢複的好,再是幾口便能見娘娘了。”
“哀家不見他,”太後的心裏還是有氣,讓他好好想想自己做錯了什麼了。
“怎麼能為了一個女人如此的糟踐自己,讓那些蠻子的給鑽了空子?”
“世子爺也是無心的,”齊麽麽替衛寧西解釋著,當然她不可能同太後一起說罵衛寧。
太後這是罵在嘴裏,疼在心裏,她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可是外人卻是不能說三道四的,跟了太後這麼久的齊麽麽,怎麼可能不知道,所以此時,太後說什麼,她在一邊應著就成,但是,絕對的不能說出太過分的話來,她不能罵,隻能勸。
禦書房內,皇帝已經生了幾日的氣了,尤其是每一提及,這心中就便是恨的牙都是跟著疼了,好大的膽子,真是好大的膽子,他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拍的手都是紅了,也未理會。
“竟敢這樣算計朕,算計大夏?”
他又不是傻子,自然可以猜的出來,這群人,算計的雖然是衛寧西與小猴子,可是真正算計的卻是他。算計的是大夏國。
一邊的小太監機靈的連忙的給皇上倒了一杯茶,讓皇帝壓驚。
皇帝端了過來,一口飲盡,也算是壓下了那些即將都要出口的狠話,他氣的眼睛都果通紅了,隻要一想起自己這些年身體裏麵養了那麼一隻惡心的蟲子,他就連喝一這口水都是是感覺惡心了。
就算是過了許久的時間,他仍然會從惡夢中驚醒,而後便是長久的無法入眠
。被如此惦記著的自己的江山,想來,沒有一個皇帝的龍椅是坐的穩當的。
尤其還是處心積慮算計了這麼久,給他的身上養蟲子,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他可是親眼看到那隻肥蟲子從他的身全裏麵鑽出來的,現在想起來,他又是想吐了。
“小路子,午膳不必準備了,朕嫌惡心,”他擺了一下手,吃不下去了
“諾,”一邊的小太監已經記下了,一會便讓人吩咐下去,說是皇上不願吃飯,不過備些常吃的水果,應該是可以的。
皇帝輕輕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
他們抓了衛寧西,就是為了給寧西的體內養蠱,現在對外界而言,都是說衛寧西病了一場,而非為了一個女人,自願給人家養蟲子,
這要是說出去了,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
而對於皇帝的說法,
鳳允天自然不會多言。
“對了,”皇帝再是揉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允天,你說為何,
他們有了寧西還不夠,非要小猴子不可?”那胖孩子那般漂亮可愛的,怎麼下的去手,想想小家夥回來瘦了一圈的小模樣,他就跟著心疼來著。
鳳允天輕撇了一下唇角,黑眸內的光線就是變的冷淡嗜血。
“寧西必竟是姓寧的,他們怕是養出來的血蠱不純正,怕到是威脅不我們姓鳳的,小猴子是真正鳳家的孩子,年歲也小,在他的身體裏麵,蠱會隨時著小猴子的成長而成長,比起養在大人身上,要快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