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本王助你收服蘭月叛黨之事,俊王爺未忘記吧,就算是以往欠了你多少,也都是還清了,如若不是本王當日願意出手,你們父女兩人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
“俊王爺……”他移開了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指,然後湊近了他,用著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你要嫁女兒,是你的事,莫要將你的主意打到我家王妃,與小舅子的身上
,你女兒的身體你最是清楚,本王不傻。”說完,他移開了手,然後再是將酒杯放在了平俊王的麵前。
“王爺,請,咱們成不了親家,不過仍是歡迎來我大夏做客。”
別人不要臉,就休想他給別人臉。
他話已是至此,若是平俊王還想打著那份主意,就不要怪他將平俊王的臉給打爛。
平俊王的一張臉幾近是要鐵青了,若不是他一直極強的自製力,怕是一拳已是向鳳允天的臉上砸去,還好,他未砸,他若敢是砸了鳳允天的一下,鳳允天定要要把他的臉給打腫,還是不給他一絲的顏麵。
不過就是小小的蘭月國,以前他們仗著那筆寶藏,他們敬了三分,可是現在,那批寶藏已在皇帝的國庫之內了,小小蘭月,他們可放可滅,不過,就是念在蘭月國向來謹守身份,現在也是與大夏交好,他們實在不願勞這個民傷這個財。
可是若是別人想要挑起來戰爭,他們自然也不會害怕於誰。
卡的一聲,牢房的房開了,一聲沉穩的腳步聲由遠而至,而後那一截錦衣掃了掃忠親王的臉,忠親王半天才是抬起了臉,懷中還抱著一個箱子,而他一見到進來的人,瞬間,那雙無神的眼睛也是崩滿忍不住的恨意。
“平俊,是你,是你,是你做的!”他將箱子用力的砸向了平俊王,人也想要從地上爬起來,指著平俊王的鼻子大罵,結果平俊王卻是伸出腳用力的將忠親王踢在了地上,平俊王這一腳確實是夠重,實實的踢在了忠親王的胸口上,
噗的一聲,忠親王吐出了一口血,嘴巴一張,也是將一嘴的血沫子吐了出來。
平俊王走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忠親王的頭發,聲音也是絲絲的冷酷,縷縷的無情。
“見過蠢的,沒有見過你這樣蠢的,你來大夏之時,怎麼不好好的打聽打聽,鳳允天是否活著?”
啪的一聲,他伸出的用力的扇了一下忠親王的臉,忠親王被扇的頭腦發暈,差一些便要被扇的暈了過去,“鳳允天活著的事,整個天下都是知了,就隻有你這個白癡還想要拿一個破箱子想要東山再起嗎?”
他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塊紅布撇在了忠親王的臉上,“這就是你的那半張圖,本王還給你,沒用的東西。”
忠親王一聽是半張地圖,嘴裏還在吐著血沫子,可是一雙手卻是緊緊的抓著那半張圖不放。
果然是蠢死了,平俊王感覺自己與這種人說話,實在是惡心。
“本王怎麼會與你這種人同朝為官的
,實在是丟盡了蘭月國的臉,鳳允天沒有死,這張圖,你以上為他怎麼可能放過,否則,你在逃走的這幾個月,本王怎麼就沒有找過你,反而讓你帶著箱子逍遙法外,可以走到大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