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便大步的走了出去,留下了兩個已是傻眼的顧家夫婦,還有地上那一箱的銀子,雖然不多,可是數量敢是相當的可觀,這要是放在普通的人家的了,夠是一家人吃上幾年還有餘的。
“老爺,我沒有聽錯吧?”顧夫人半天才是反應了過來,她拉住了顧老爺的袖子,“
那人,那人……”她顫著手指指向外了外麵,
“那人,那人!”
顧老爺咳嗽了一聲,他畢竟是一家之主,不可能像是顧夫人一樣的失禮。
“老爺!”顧夫人再是扯了一下了顧老爺的袖子。
“你說說,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顧老爺端起了桌上的杯子,然後輕抿了一口臉山是溫涼了的茶水,總算是壓住了心中不時翻騰的情緒。
“老爺……”顧夫人實在是快要忍不住了,“這是怎麼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沒事,”顧老爺輕了輕自己的嗓子,“唉,總算是真的可以嫁女兒了,
也或許,明年的時候就有熱呼呼的孫子抱在懷中了。”
“啊!”顧夫人還是一頭的霧水的。
因為實在,這實在是讓人太難以理解與相信了。
不過說實話,安生的一句話確實是是說到了顧老爺的心裏去了,他再是要招什麼女婿,也真是不會要什麼馬子青之類的,這一人一看便知道是心術不正之人,他家雪慧那是個什麼性子,當爹娘還能不不明白嗎。
現在他已是決定要給女兒尋一個上門女婿了,還是放在了自己的身邊來的放心一些。
至於這人選,可以是任何人,但是絕對的不可能會是那個馬子青。
而且……
他用食指輕輕的叩著桌麵,到是比剛才顯的要的冷靜了多了。
這事,他要好生的捉摸一下的好。
而事情還沒有來的及讓他捉摸,或者細想,第二日便有媒婆過來提親了。說是提親,身後所站的那個黑著臉的主,一幅殺氣騰騰的模樣,這哪是什麼提親,非明就是逼親來著,那把明晃晃的劍還拿在那人的手中,顧老爺相信,隻要他敢說一個不字,那劍怕是要架在他的脖子之上了。
也不知道是真心的,還是嚇的,顧老爺還真是應了下來。
很好,安生走了過來,坐下,拿過了桌上的酒杯倒了一杯酒,“敬嶽父。”
這一句嶽父叫的顧老爺都是有些心驚膽寒的,端起杯子的手指,也是在顫,用了半天的時間,才是將酒杯放在了了自己的唇角,然後就像是視死如歸般的,將酒喝了半杯下去。
聘禮收了,酒喝了,
這衣嶽父也是叫了,這親事釘在鐵板上麵了,再是如何也是反悔不了,再者,顧老爺也不敢啊,這安生也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幅凶神惡煞的模樣,實在是讓他害怕的緊。
不過,這人的性子到是挺剛正的,最起碼,不是區區的泛泛之輩,比起那個馬子青強的多了,再者,馬子青打的什麼主意,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如若不是顧著遠親的那一些情份在,再加之,這馬子青也確實是有些才學,他也不想毀了一個人才,先是讓他在府上住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