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的抓緊了身邊的桌子,想要再去摔什麼東西之時,才是發現已經沒有可以摔了,就在她的手忍不住的要上去抓桌子之時,一麵令牌扔在了桌子之上,她一愣,忙是伸手抓緊了手中的令牌。
“你不看看嗎?”鳳小七淡聲的問著
“沒什麼可看的?”女人將令牌放回了自己的身上,一雙眼睛仍是帶著野獸般的恨意,未變。
鳳小七從自己的身上再是拿出了一麵令牌,扔在了桌子之上。
而女人一直未變的臉色,總算是大變,連忙拿起了桌上的令牌,你怎麼會有這個,她猛然的站了起來,手也是向上,形成了爪狀,鳳小七卻是不費吹灰之力的便是向後退了幾步,也是躲過了她的手。
一連幾次之後,屋子裏麵女人的呼吸聲竟是急了起來,也是帶起了微喘,而鳳小七卻依舊是氣定神閑。
女人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用力的咳嗽了起來。
她不是傻子,知道何為不自量力,她坐回了椅子之上,將喉頭裏麵的那股腥甜也是硬忍了下來。
而她再是拿出了自己的剛是放回在身上的令牌,另一麵也是一同放於了桌上。
兩麵令牌不管是從材質,做工,還是顏色上麵,完全的一致,所以,可以肯定的就是,這是出自於同一個地方。她拿起了一麵,上麵有一個瓏字,她再是拿起另一麵,這一麵上,卻是一個琉字
。
“你是誰?”她將兩麵令牌都是握緊,“我們殺陷盟的人,各有一塊,你怎麼會有?”
鳳小七將自己的劍抱在了懷中,淡淡的出聲道。
“這是我娘的,我娘曾今說過,她仍在殺陷盟之時,還有一位姐妹,而這位姐妹的名子便叫做木瓏。”
木瓏?女人感覺自己的胸前一疼,手心更是一緊,原來,她竟然是太用力間,將令牌的都是戳進了自己的手心之內,差些便是要紮透了手心,隻是奇怪的,卻是沒有一線的頓痛。
原來,隻是因為心疼了吧。
“我娘是木瓏
,”女人輕輕撫著手中的令牌,不由的眉眼跟著一澀,她其實做夢也是想不到,原來,有一天,她竟是可以找到娘讓她找的那一人,其實說起來,這也並不是她的真小姨。
不過就是因為兩人數年的出生入死,相扶相持的過了那麼些年來刀口舔血的日子,
當日出逃之時,兩人除了這一塊令牌之外,
各自東西,各不知生死。
如今,近是有二十年過去了,想不到,這兩塊令牌還有再見麵之時。
“對不起,大叔,麻煩你了,”鳳小六再是拿出了一錠銀子放在了村長的手裏,“這次真是不好意思,病人的瘋病犯了,把您的東西都是給砸了,這些銀子算是賠償可好?”
“太多了,太多了,”村長連忙的想要將銀子還給鳳小六,家裏的東西都是不值錢的,丟出去都是沒有人撿的,哪能值這麼多銀子來著,他們之前都已經是從鳳小六這裏得了十兩銀子,這都是他們一家老小賺上幾年都是賺不到的,怎麼可能,還能要這銀子來著。這麼大的銀錠子,少說也有十兩了啊,就他們的那些爛東西,怎麼可能讓人家賠償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