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已經成就最親密的人,沒有得到雙方老人許可拜堂成親之前,他不能在小娟房內久,以免影響她的名聲。
打胎後,我過著“悲慘”的日子。
生兩個小東西時,墨喆鈺是以原野的身份在我身邊,那時雖然對我管的也很嚴,坐月子期間不能這不能那,但好歹還是礙於身份,尊重我的意見,有些事會和我商量一下。
現在的墨喆鈺完全不講道理,強製我躺在床上休息,說什麼是胡大夫交待的,為了我的身體著想。根本就是剝奪人權,欺侮我娘家人不在這裏。
甜兒身體恢複的很快,幾日的光景又變的活蹦亂跳。我受他們爹爹“虐待”的這些日子裏,甜兒和兩個小家夥每日都會來看我。
他們姐弟三人相處的非常好,甜兒很關愛兩個弟弟,兩個小家夥對他們的姐姐也是言聽計從。
甜兒不再叫我和墨喆鈺娘親、爹爹,跟著兩個小家夥一樣叫媽媽和爸爸,我現在是兒女雙全,實在幸福的很。
每次不到半個時辰,就被他們的爸爸趕走,說什麼媽媽需要休息。根本就是騙人的,我很悶,我需要他們來陪我,不需要休息。
可是,我的抗議毫無效果,他們爺四個串通一氣,根本不聽我的。
每每三個小東西離開時,會對我報以萬份同情的目光。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終於熬出頭,滿三十天了。趁著墨喆鈺和子潛去莊子裏巡視,我讓人把浴池裏放滿熱水,衝進浴池把自己洗了個幹幹淨淨。
他竟然一個月不允許我泡澡,最多隻能用熱毛巾擦洗身體,還說什麼這是胡大夫交待滴,這根本就沒有科學道理,分明是想讓我變成蝦醬,氣死我了。
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準備悄悄出去放放風。還沒等我溜號成功,不素之客上門來了。
聽到院內腳步聲,我以為墨喆鈺回來了。趕快噌一下,鑽進被子裏。
“你不該回來的,連續一個月,我每天都會來,他們就是不讓我進來。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回來了。”
屋內傳來女子的說話聲音,我從被子裏露出頭,不看則已,一看來人大吃一驚。
來人正是董彩蝶,還是美的那麼一塵不染,還是柔弱的讓人心生憐惜,隻是聲音不再象過去一樣柔和,多了一份刻薄和戾氣。
自從回到太陽山,對董彩蝶的事墨喆鈺隻字未提,我也隻字未問。我完全相信自己的老公,不會再對他有絲毫懷疑。
當初董彩蝶設下毒計,逼我離開的事情我沒有再放在心裏。同樣是女人,她的一些做法我可以理解一二。
誰讓我們愛著同一個男人,隻是她不明白她的這些手段隻會把墨喆鈺越推越遠。
我能原諒她對我的傷害,卻不能代表我也可以原諒她傷害過甜兒和奶奶。
“董彩蝶,你來做什麼?你還有臉來墨府嗎?你竟然可以對自己的親生女兒下毒手,以此為籌碼想挽回墨喆鈺。你真狠心。”
我從床上跳了下來,人家都找上門來搶自己的老公,我自然得還擊。
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我不會再對董彩蝶嘴下留情。論起說話刻薄,她可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我有什麼錯,錯在你們。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我這樣做都是你們逼的。是你們逼我對我的女兒下手,我恨你們。”
董彩蝶麵目扭曲,高聲指責我。
嗨,她自己去做壞事,怎麼說出來象我們是主謀一樣,是我們脅迫的她。見過不講理的,沒有見過這麼不講理的,還罵我們是奸夫淫夫,小樣,看我不罵傻你。
“我和墨喆鈺是奸夫淫婦?我和墨喆鈺在一起之前是自由之身,墨喆鈺也是自由之身。如果這也算是奸夫淫婦,那請問你在婚姻存續期內,扔下自己的男人和不滿周歲的孩子跟別的男人跑了,那你算是哪種婦?蕩婦?
墨喆鈺如果還愛著你,自然不會扔下你去找我。他不會再要你,是你死皮賴臉,厚顏無止,象狗皮膏藥一樣扔不掉。是個男人都會被你嚇跑。”
我還是覺得沒罵的痛快淋漓,考慮到她也是女人,還是口下留了情麵。
董彩蝶讓我氣的臉色發青,全身顫抖,用手點指我:“你,你,你這個賤人。”
“你從哪一點看我象賤人?我是扔下老公、孩子跟別的男人跑了,還是不要臉的去搶別人丈夫了?還是做了豬狗不如的事情,傷害自己的孩子?你覺得咱倆誰更象是賤人呢?”
我找了把椅子坐下,雙肘撐在桌子上,兩隻手托著臉,慢悠悠的衝著董彩蝶邊笑邊說。
小樣,敢罵我。正悶了一個月,有氣沒地方發呢,你就送上門來。沒辦法,你自己想做炮灰,我有成人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