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工資一開始從兩三千到一兩萬的都有,最後打進來的日期是兩年前,每個月也有四千多。
通過打出來的流水賬單顯示,基本上每個月工資一到就被取走了。
芩穀想不通的是,為什麼袁瑩自己有工作能掙錢,最後卻混到這般地步?!
芩穀兜裏除了租房子還剩下幾百,她打算先找一份工作,有了經濟來源再說其他。
芩穀原本的人生是學的酒店管理,最後發家也是從這裏開始的,在上一個委托任務中還在讀書就中止了。
所以芩穀仍舊選擇餐飲酒店去應聘。
隻可惜,她現在就是一標準的黃臉婆,不管你說自己再有經驗,說的天花亂墜,人家就是要用年輕漂亮的。
幾次碰壁之後,芩穀一邊接發傳單的活填補每天生活開銷,一邊找營業員銷售員一類的工作。
銷售員收入底薪非常低,全靠提成,管你美女還是黃臉婆,能把商品推銷出去為原則。
芩穀很快應聘到一家服裝店當銷售員,底薪六百,外加提成。
芩穀看人很毒,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出對方的購買能力,是否好說話等等,但是她也並不會因此而區別待遇。
得體的儀容以及適當的引導,讓人感覺非常舒適。
銷售成績比其他人都好。
芩穀這邊生活慢慢走上正軌,而婁家卻是鬧翻了天。
婁寶貴在醫院裏伺候父母,錢嘩嘩花出去不說,整天都聽著父母的數落哀歎,弄的心煩氣躁。
本來讓袁瑩去照顧自己父母的,可是對方根本就不理他。
從頭天晚上一直折騰到第三天下午才終於把醫院裏的事情弄好,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一看……空了。
婁寶貴腦袋一下子就懵了,第一個念頭就是:家裏肯定遭賊了。
立馬報警,這一調查,原來是袁瑩把家裏的東西賣了的。
警察說這是自己家的人做的,雖然這作法有些……但是自己家的就是自己的東西,自己把自己的東西賣了,是人家的家務事,他們警察也管不著啊。
婁寶貴氣的要死。
然後又說自己母親雙手就是被媳婦割傷的。
警察就說,為什麼當時不報警,過去這麼久才說?又問當時都有什麼人在現場,誰能作證之類,總不能你說誰傷了你就是誰吧。
婁寶貴就鬱悶了,在自己家裏,除了他們一家人還能有誰在現場作證?
警察最後問他要不要立案。
婁寶貴一想,聽他們的意思就憑這根本就不能定袁瑩的罪,最重要的是,一旦立案了,以後保險就免責了。
最後隻能氣憤地說,不立案了。
警察就用一種“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在出警表格上寫了幾筆。
婁寶貴現在沒有父母給他撐腰,沒有妻子頂著幹活,一下子就亂了方寸。
也不管父母現在在醫院裏養傷,直接把家裏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兩人一聽家裏被那個女人搬空了,花了十萬買來的媳婦跑了,氣的直跺腳。
婁家應本來有三高,這次氣的直接腦溢血突發,要不是在醫院裏搶救及時,差點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