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真的是完全上下部分分離的那種?
其實芩穀現在還有很多疑問,比如委托者為什麼之前一個字都沒有提兒子,為什麼她“複活”以來也沒有看到兒子……
但是現在有一個問題一定要弄清楚:
她朝鄭根柄說道:“夠了,都給我住手!你們兩個不要在那裏跟我演戲了。”
芩穀突然爆喝一聲,房間裏頓時安靜了下來。
鄭林氏一臉懵懵的委屈地看著芩穀:“毓秀啊,你你這是怎麼了?我我這是在幫你呢……”
鄭根柄也回過神,凶狠地吼道:“我告訴你,你若是還想在這裏待下去的話,就少跟我來那一套。要是時琴出了啥問題,我饒不了你!還不快跟我起來……”
芩穀看向鄭根柄,對於對方剛才說的話完全就不當一回事,冷冷地道:“鄭根柄,我問你,我究竟是你的什麼人?”
鄭根柄稍微愣了一下,之前因為名字的事情還揍了委托者一頓,現在對方竟然又叫這個土不拉幾的名字,要知道他現在在外麵可是一個名人了,而且還有筆名了。
正要發作,卻聽芩穀再次提高了音量,問道:“鄭根柄,我再問你一次,我,鍾毓秀,究竟是你的什麼人?”
鄭根柄莫名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壓力襲來,雖然麵前這個女人還是那個樣子,麵黃肌瘦,微微佝僂的背,但是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他感覺莫名的壓迫感。
“哼,我說過,你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的包辦婚姻,是我母親娶回來的,我不過是不想讓母親傷心才……”
芩穀指著床邊的小男孩,“那桀生呢?既然你壓根就不喜歡我,也不承認我是你的妻子,這孩子是怎麼來的?”
鄭根柄挺了挺胸膛,“那不正是你一心想要求的嗎?我不過是成全了你而已。”
芩穀冷笑了一聲,原來還真可以把牛頭按下喝水的道理呢。
她把鄭炳根上下打量一番,心中惡趣味地想到:也不知道就憑他這戳樣,有沒有讓委托者爽快一下呢。
若是一點爽快都沒有,有沒有感情的,要來何用?
芩穀道:“這樣的話我算是了解了,既然你從來就不曾把我看作是你的妻子,而這個孩子的話……從他名字我也聽出來了,你也從內心厭惡她,也不想承認他。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離婚吧……”
至於以前的事情,以前委托者所有付出……覆水難收,再說,現在應該名正言順地脫離鄭家才是首要問題。
畢竟,芩穀有百分百的自信,憑著她一手醫術……就算是大家並不信任她(當然她也不可能現在就貿貿然顯示出自己高超醫術),但是她卻可以去采草藥來賣,要養活母子倆完全不成問題。
“離婚?”
“離婚?”
兩人麵露驚詫之色,異口同聲叫了出來。
鄭炳根回過神,冷哼一聲:“姓鍾的,你想要離婚隨便你,但是我奉勸你一句,你可要想清楚了,否則到時候哭著跪著回來求我我也不要!”
說完一甩手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