芩穀:“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你其實根本就沒有心髒病史,你為什麼會突然得這個病?若是沒有我,你就會死在睡夢中……是因為有人早就想要除掉你了。快說,那個人究竟是誰?為什麼要針對我們華安集團?”
芩穀說話的時候,下意識用自己的靈力暫時支撐那個地方的血管,緩解其症狀。
尹楚秀顯得很是痛苦,不過比剛才那種瀕死的感覺又要好多了。
他心中也有些懷疑,有一個懷疑對象,因為隻有他,他是毫不設防的,可是……怎麼可能?
不過他現在在打賭,因為堅信,自己身上有對方所需要的東西,所以對方肯定不會讓他死。而若是自己幹脆地把對方想要的說了出來,才對對方沒有絲毫用處,才會真正的死去。
“我,我不會做那忘恩負義之人,我……”
芩穀眼神冰冷,去tm的,別人對你有救命之恩,所以你要報恩就要把與自己毫不相幹的人推進火坑?
罷了,這樣的人管你死不死。
芩穀是絕對不會救這樣的人。
芩穀鬆開手,隻見尹楚秀痛苦地捂著胸口,身體弓成一隻蝦子一樣,然後,然後……
至於那個真正搞出所有一切的人,芩穀心中已經有了候選人,隻差證據了。
現在總歸是把整條線索捋出來了,說白了,那個項目以及貸款背後都是同一個老板。
芩穀現在要做的就是徹底把項目和貸款事情搞定。
將項目中的材料費用抵消貸款,然後再將項目轉給對方,款項回籠。
這些人當然不可能把已經到嘴的肥肉乖乖吐出來,芩穀便用非常手段。
對於這種遊走法外之人,道理是講不通的,也隻能用非常之手段才行。
來來回回折騰了一個星期,芩穀終於把事情搞定。
至於牟誌高,芩穀第二天回去的時候就把他放開,休息了一會……其實是讓其恢複一下,免得被外人看到太突兀。
然後直接下達文件,以瀆職為由將其炒了,同時還把原主讓他們一家人住的房子收了回來,之前幫其墊付的十幾萬醫藥費也打了欠條……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理所當然的,原主就是對這樣的白眼兒狼太好了,現在,芩穀一丁點兒的好處都不打算給他。
牟誌高見芩穀如此決絕,也撕下之前討好卑微的偽裝,惡狠狠地說道:“喬安傑,你給我等著,你做的那些好事我要讓全世界……”
芩穀冷冷地道:“還想用那些來要挾我?牟誌高,就算我以前做了很多錯事,但是唯獨對你,我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情。所有人都有資格譴責我,唯獨你沒有。還有,房子和欠條我已經委托專門公司幫我處理。你好自為之。”
…………
芩穀這幾天一直在外麵風塵仆仆地挽回局麵,挽回損失,再次回到喬家別墅已經是一個星期後了。
剛一進門,就看到所有人都坐在寬大豪華的客廳裏麵,氣氛十分凝重。
所有人目光都落在她身上,看樣子是知道她要回來,所有都特意等在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