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和雛田的婚禮準備就像四季輪換一般,自然又順利的推行著。硬要在其中找到一些不穩定因素的話,隻能說是鳴人自己的情緒了。
人是複雜的生物,單細胞如他此時也不免傷春悲秋起來,更何況他本來就藏著一個不能對未婚妻說出口的秘密。甚或不止是未婚妻,而是其他任何人。
這事兒越少人知道越好。
每當想找人傾訴的時候,鳴人都在心裏如此這般的提醒自己。壓抑的情緒和對未來控製不住的期待與向往,混雜在一起竟然也醞釀成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像橘子味的燒酒充盈著胸口。
成熟的愛情除了精神的向往外,更是□□激情的吸引。
隨著婚期的臨近,雛田對他□□的吸引越來越深。一連好幾個早晨,鳴人都不得不趁父母起床前,偷偷摸摸去洗衣房先洗掉自己的床單和被套。他越來越希望每時每刻都能看到雛田,想晚上的時候擁抱著雛田入睡,想早上醒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雛田,想工作一天後回家賴在雛田身上撒嬌終於,在籌備完一天的婚禮流程之後,在他和雛田婚禮臨近的最後一個星期日的晚上,鳴人體內強烈的傾訴欲驅使他帶著一箱啤酒,連夜翻進了摯友的家。
“吊車尾?”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家後院的鳴人,佐助驚訝的開口。這家夥,晚上不回家好好休息,翻別人家後院的牆是搞哪樣?
鳴人透過佐助的身體,視線直直看向摯友家的客廳。那裏異常安靜,一向坐在沙發上看報的富嶽叔和廚房裏忙個不停的美琴阿姨一個都沒在。
“別看了,家裏沒人,老爸請了一周的假,帶老媽出去玩了,下周一才能回來。”
“阿咧,鼬哥呢?”
“我哥在警衛處值班,明天一早才能回來。”
佐助眯起雙眼打量身前探頭探腦的金發小子,“怎麼?你找鼬哥有事兒?”
鳴人連忙哈哈笑著,擺手表示沒有這回事兒。隨後撓撓頭,指著自己帶來的一箱啤酒。
“我說佐助,為了珍惜我越來越寶貴的單身時光,來一起喝酒吧!”
“切,”佐助不耐煩的回敬,“單身時光有什麼好珍惜的,我看你這家夥是想喂我吃你倆的狗糧吧。”
鳴人大笑著上前摟住佐助的脖子,大力的拍拍他的肩膀,“別這麼說嘛,佐助。來一起喝酒吧,我請客!”
兩人對著月色就這麼喝了起來。鳴人喝的很快、很急,身邊馬上就堆起了幾個空瓶子,而佐助手上的那瓶,才剛剛過半。
鳴人有些不滿的嘟囔,“我說佐助,你這是養魚呢?我都喝了好幾罐了,你這半瓶子還沒喝完”
佐助沒有理會鳴人的抱怨,隨意的拿著手中的半罐啤酒,沉默的看著夜空。鳴人也沒在意好友的沉默,他隨手拿過一罐全新的啤酒,熟練的打開了易拉罐的拉環,咕咚咕咚又喝下去一大口。
“佐助,今晚的月亮真美。”鳴人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這麼一句,然後傻笑著開口,“但是我和你說哦,雛田比這月色還要美,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