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氏與他本該是合作的關係,他眼睜睜看著己方之人高高興興入了敵營,如何能忍?
龐承坤還沒上得樓,他便帶著人一湧而入,捂住嘴便將他捆了出來。
可龐承坤這種沒什麼武功的人怎會敢獨自前來?眼見自家的二公子被人五花大綁地抗了出來,龐府的府兵立馬衝上去救人。
宇文全他們是穿了夜行衣蒙了麵的,可那群府兵卻與龐承坤一般明目張膽,穿著兵服便朝他們撲了上去。
宇文全怒極,自是恨不得將他們統統殺光,再抗著龐承坤去找龐天道討個說法。
龐府府兵與南沽城的弟子實力懸殊,此番本該是個勝局。
可半路卻跑出來個多管閑事之徒。
完顏虛聽見打鬥之聲便趕出來湊熱鬧,一見那被綁之人竟是那龐府的二公子,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立功的好機會。
趁其不備,他便提了劍直衝宇文全後心而去。
宇文全察覺到劍勢便轉身一躍,仍是被劍刺傷了腹部。
二人迅速糾纏起來,宇文全很快便落了下風。
擒賊先擒王,完顏虛顯然不肯放過他,而他又不能暴露身份,隻好拚了命與他對抗。
……
思思被宇文全囚住,恰好此時宇文全與宇文周都不在,看守也不比往日,她便趁機逃了出來。
該做的事情她已經做得差不多了,自然不能繼續留在這裏。
她連夜向西逃,一刻也不敢停,宇文全此人心狠手辣,她本想借他之力行事方便一些,卻差點遭了他毒手。
“思思姑娘?”依例夜練的楊危看見街道上奔跑的纖瘦身影,忙上前追問,“怎麼了,莫不是宇文全還不肯原諒你?”
“我……”思思看著他,不由想起白日裏他攬起她的場景,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他。
“發生什麼事了,你何至於深夜裏便跑?”楊危關切道。
她便隻好將錯就錯,委屈地哭了起來。
“我……我……是宇文全,他想侮辱我,還要置我於死地!”
“什麼?”楊危捏起拳,又柔聲對她道:“你不必怕,我楊危最見不得欺負女流的無恥之徒,你隨我回去慢慢說,我替你做主!”
二人回了客棧,思思便委屈道:“他根本就不是看我可憐才收留我的!我本是玉華樓的舞女,他說要替我贖身我才跟他走的。誰知他得手後便變了臉,要我在群英會上幫他傷人!
那人就是天樞公子!他不知從哪學得一種可以操控人意識的術法,讓我找機會摔在他懷裏,趁機種下一個機關!”
“什麼?”楊危捏起拳,又柔聲對她道:“你不必怕,我楊危最見不得欺負女流的無恥之徒,你隨我回去慢慢說,我替你做主!”
二人回了客棧,思思便委屈道:“他根本就不是看我可憐才收留我的!我本是玉華樓的舞女,他說要替我贖身我才跟他走的。誰知他得手後便變了臉,要我在群英會上幫他傷人!
那人就是天樞公子!他不知從哪學得一種可以操控人意識的術法,讓我找機會摔在他懷裏,趁機種下一個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