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主大人,他們都說火之國東部戰線上,有一名日向一族的忍者,被砍下頭顱之後,重新長了一顆頭...複活了!”
分家忍者流出幾滴冷汗,顫顫巍巍的講述著木葉村內的傳聞,他也不敢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但是日差大人已經確定了啊!
日向日差自然也從某處聽到了這個傳聞,知道事情瞞不住了,隻好讓部下將消息告訴族中的哥哥:日向日足。
“被砍頭...複活?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日差那邊怎麼說的?”
日向日足不太相信,畢竟日向一族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看著眼前由日差派回來的忍者,他絕對聽聽自己弟弟的看法。
“回稟家主大人,日差大人十分確定,是有這件事情。
族中的下忍日向秀吉和日向天秀也是親眼所見,那個複活並且跑掉的忍者就叫日向秀樹,對方還解開了籠中鳥咒印!”
或許是見日向日足臉色的表情柔和下來了,分家忍者說話的聲音也恢複了正常,站得似乎更直了一些。
日向日足沒有理會麵前這個分家忍者的小動作,因為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日向秀樹...
他想起了這個差點被自己遺忘的堂弟,說起來,自從秀樹被刻上籠中鳥以後,他就在也沒有見過秀樹的身影了。
記憶中,自從秀樹父母雙亡之後,他就一直處於頹廢狀態,日足從來沒有見他努力修煉過,十六歲還是個下忍,簡直可以說是日向一族的恥辱了....
沒想到再次聽到秀樹的名字,卻得知對方覺醒了什麼死後複活的血繼限界?!
還解開了籠中鳥?
日向家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厲害的血繼限界?
從古至今,日向一族就沒有出現過什麼擁有不死之身的忍者啊!
可是日足清楚的知道,自己這位無能的堂弟,父母都是純正的日向血脈。
畢竟,日向一族,可從來沒有開過和外族人通婚的先例。
難道我們日向一族真的有這種堪比不死之身的血繼限界嗎?
日向日足心中有些仿徨,自從父親在幾個月前出外訪問日向的遠親竹取一族時,被霧忍偷襲挖去一隻眼睛後,自己就繼承了族長之位。
雖然父親自從退居二線、換上了宗家死去前輩的白眼、成為日向一族的長老之後就已經不再過問族中事物。
但是這次的事情,可是關乎著日向一族的生死存亡,日足思考片刻,還是決定請父親過來商討一番。
他剛要出聲吩咐隱藏在暗處的護衛忍者去請父親來此商議,就聽到門外傳來一聲蒼老的怒喝之語。
“日足!族中發生如此大事!你為什麼不通知我!”
略顯年邁的老者緩緩走進房間,看著眼前跪坐在案桌後方的兒子,臉上的幾道皺紋擠在一起,仿佛一朵醜陋的菊花。
老者說完,不等日足反應,就雷厲風行的跪坐在日足麵前案板的對麵,一雙白眼冷厲的盯著自己這個還很稚嫩的兒子。
“父親大人,我也是才知道不久,這不是剛剛打算去請您過來嗎...”
日向日足尷尬的打了個哈哈,此時的他還沒有十幾年後那種處事不驚的風範,看著坐在眼前的父親,不敢多發一言。
“這麼大的事情,連我都驚動了,你居然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