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場接風宴吃得是十分歡快,雲豐也算是在雲府落下腳了。
早上睜眼看著陌生的床幔,雲豐有些悵然。
陌生的床榻他雲豐晚上睡得不是很踏實,斷斷續續的醒來了好幾次。
雲豐將右手放在腦袋後麵枕著自嘲道:“這麼大個人還認床。”
隨後便翻身穿上衣服出門去了,既然睡不著就出去走走。
天才蒙蒙亮,一路上遇到了不少下人,他們都很奇怪雲豐為何起得如此之早,但也不好開口詢問隻得行禮後離去。
雲豐逮住一個丫鬟問得了練武場的位置,便匆匆去練武場活動活動筋骨。
趕了兩月的路程,內功雖然沒有落下,但招式套路卻是不好施展。
剛好趁現在還早,去練武場過把癮。
這裏的練武場和雲豐家的基本上差不多,隻是大了一點多了一些武器罷了。
當雲豐到練武場時,練武場中已經有一個人在練武了。
雲豐站在角落看場上之人手足揮出間帶著勁風相隨,步伐騰挪中有著熊樁的影子。
氣息綿厚,周身勁力通達全身顯然內功有成。
隻見原本騰空翻轉的那人落地後突然猛的對麵前的空氣一靠。
周身勁力彙與肩肘,真氣外放繞體形成一若隱若現的護體罡氣。
“啪!”
仿佛撞到實體一般,隻聽一聲巨響,練武場上掀起了陣陣氣流。
“雲豐?”
待風塵散去那人對著雲豐問道,雖是問話卻帶著肯定的意思。
雲豐這時才仔細看清楚了那人的相貌。他年齡應該比雲豐大一點,有個十五六歲的樣子。
長得和雲楚歌很是相似,但多了幾分盛氣淩人的感覺。
他看向雲豐時雖然掩飾得很好,但語氣和眼神中都露出了一點鄙夷的味道。
“雲玉生!”
雲豐大概猜到了這人是誰,雲楚歌的兒子雲玉生。
雲楚歌有一兒一女,大女兒早早的拜入洪武閣,很少回家。
兒子便是這雲玉生,離陽城的一紈絝子弟。除了吃喝嫖賭,他最大的愛好就是練武。
一身修為已經達到了先天四重境界,在離陽的紈絝子弟中也算排的上號的人物。
昨天雲豐的接風宴上雲玉生本來應該到場的,但據雲楚歌說他和一幫人去了山裏狩獵,沒趕回來。
沒想到今天一大早在練武場上遇到了。
雲玉生聽到雲豐的話,嘴角揚起一個玩味的弧度。
“你是來晨練的?一個練拳多沒勁,要不我兩切磋一下。”
雲豐看向他的眼睛,裏麵滿是戲謔和不屑。雲豐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和雲玉生好像沒見過麵,可這家夥好像對他有很強的敵意。
“好哇,我也好久沒和別人打過架了。”
雲豐同樣笑著回道,活動活動筋骨就走到練武場上去了。
雖然還沒搞明白為啥,但雲玉生一副發了情的泰迪樣,雲豐不介意好好收拾收拾他,最多看在雲楚歌的麵子上不打臉。
見雲豐答應,雲玉生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仿佛他好像看到了雲豐被他痛扁的樣子。
“堂弟放心,哥哥我下手很輕的。”
話雖這麼說,可雲玉生卻在說完的一瞬間揮拳衝了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