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灰暗的地下空間,無數被關押在鐵籠子裏麵的眼鏡蛇都昂著頭,嘶嘶的吐著信子,眼睛更是不斷轉動,散發著令人心寒的凶光,仿佛隨時都會發出致命一擊,一隻鐵籠裏,一條手臂粗的眼鏡蛇死死咬住一隻肥大的野兔不放,野兔拚命掙紮,但掙紮隻會加速血液流動,毒素擴大更快。
沒多久,野兔停歇下來,不再動彈,眼鏡蛇嘴角慢慢蠕動,野兔慢慢進入眼鏡蛇體內,喂食的人看著這一幕,發出了璨璨的怪笑,將蓋子蓋好,扣死,或許是感覺身邊有人,有些不滿的回頭看來,不等看清楚是什麼,就感覺眼前一黑,身體不受控製的往下倒去,意識更像潮水般退去。
動手的是張暘,得手後很自然的扶住了對方即將倒地的身體,放到一邊鐵籠子上靠著,殊不知這時,鐵籠子裏麵的眼鏡蛇閃電般竄了過來,發起攻擊,但網格細密,將眼鏡蛇死死擋住,一道沉悶的撞擊聲響起。
張暘嚇了一跳,警惕的看了一下聲音響起的地方,明白怎麼回事後迅速看向其他人,見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誰也沒在意這邊,暗自鬆了口氣,扶穩對方身體不倒後繼續往前走去。
沒多久,張暘再次靠近一人,輕鬆幹掉對方後繼續往前,等接近目標後突然再次出手,輕鬆扭斷對方脖子,以張暘的功力,這些技術人員哪裏是對手?沒多久,裏麵的工作人員少了一大半。
這時,羅錚帶著大家衝了上來,一通急促點射又放倒了好幾人,剩下三人被嚇倒在地,不敢亂動,大家一擁而上,森冷的槍口鎖定三人,羅錚打了個手勢,張暘和時遷迅速散開,去其他地方搜查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們?”一人慌亂的喊道,臉色慘白。
“我們並沒有做錯什麼,你們為什麼要下死手?”另一人也慌亂的喊道。
羅錚一怔,忽然明白過來,感情這些人將自己當成黑暗教會的人了,怒極反笑道:“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為我教飼養戰士。”另一人搶先說道:“你們是聖戰士吧?我們沒有做錯什麼,你們無權處理我們,我們不屬於你們管。”
“哦?是嗎,那你們該屬於誰管?”羅錚冷笑道。
“你們殺了這麼多人,我們的長老一定會替我們出頭討回公道的。”一人慌亂著說道,看向羅錚的眼神滿是恐懼。
羅錚殺進來的時候從一具屍體上摸了個口罩戴上,這些人並沒有認出來,羅錚冷笑道:“殺了你們誰知道是我們幹的?直接推倒眼鏡蛇身上就是,或者把你們丟到下麵喂毒蠍子,啃個一幹二淨,誰也找不到,你的長老能知道?”
“島上除了你們就隻有我們,我們的死自然是你們幹的。”一人慌亂的說道。
“說說看,你們的長老是誰?”羅錚冷冷的說道。
三人一陣風,互相交換了個眼神,忽然變得謹慎起來,都不做聲了,羅錚一怔,猛然意識到暴露了,看來,聖戰士知道這些人的長老是誰,但這不符合常理,不是長老之間彼此並不熟悉嗎?為什麼這個海島的聖戰士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