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打完了一整圈,白牧塵和吳道都站起身來,給程世陽打了個眼色。
“走吧,去我房間裏麵聊聊天。”程世陽打了個響指,準備帶路。
聞雪姬和聞舒雅兩人也都困頓了,剛才打牌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不玩了,立馬湧現疲勞,都麻木的進入了自己的臥室。
臥室裏,程世陽打開了小冰箱,從裏麵掏出了三瓶聽裝啤酒,扔給了白牧塵和吳道一人一瓶。
“我去!你想砸死我啊。”吳道誇張的說道。
白牧塵為了展現自己的實力倒是將啤酒罐子給接得穩穩當當的。
“喲嗬,到我們家裏來賣把式來了?”程世陽嘲笑了白牧塵一頓:“說吧,你們到底找我有什麼事情?”
吳道有些慚愧的說道:“不是我有什麼事情,而是你的事情。”
“啥事?”程世陽抬頭喝著啤酒。
“你兩兄弟給人砸斷了手腳。”吳道吞吞吐吐的說道。
程世陽噗的一聲,所有的酒都噴在了地板上:“你說啥?天同和老虎被人砸斷了手腳?”
“對啊,那天我也沒注意,薑成帶著人砸斷了天同和老虎的手腳。”
程世陽頓時有些著急了:“道哥,我走之前怎麼囑咐你來著?在我不在的時候幫我照看一下那兩兄弟,你咋這樣呢?”
被這麼一說,吳道更加不好意思了:“那天晚上任天堂公司剛剛發售了一款新遊戲,我一玩過頭,就忘了。”
撓了撓頭,程世陽也不好意思繼續怪罪吳道,怎麼說呢?人家也不是專業的軍人,有幫忙的心思,可是馬有失蹄嘛!誰都會犯錯,一味的怪罪也於事無補。
“薑成?你丫死定了。”程世陽暗恨的說道。
甩了甩紅頭發,吳道繼續說道:“陽哥,你可小心一點吧,這一次我是上了薑成的當了,找了幾個保鏢準備去砸那個傻逼薑成的,結果我那幾個保鏢都斷手斷腳了,其中有一位跟我說了,薑成的身邊有一位黃階的高手,古武高手啊,這不,我找了白牧塵,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
“我去,黃階高手?”程世陽更加不怪罪吳道了,如果那天晚上吳道也在的話,估計這個家夥也會被砸斷一隻手了,以後玩遊戲都不能好好玩。
白牧塵說道:“我不是害怕啊,隻是要惡鬥一番的話,還不如先問問你的意見,如果你的意見是讓我幫忙,咱們就去找找薑成的晦氣。”
裝逼犯首先聲明一番。
其實他也有自己的隱憂,第六處的王牌,貿然於平民動手,簡直是個笑談,如果打不贏的話,那就是更加大的笑談了,在經曆了於程世陽的單挑後,他更加愛惜自己的羽毛。
“沒事,你們先回吧,這件事情既然我知道了,就咱一個人擺平,你們真是好兄弟,哪天碰上了我就請你們吃飯。”
“行!話帶到了,我就先走了。”吳道有些愧疚的告辭了。
白牧塵甩了甩自己的白色風衣,也離開了。
程世陽眯了眯眼睛,捏起了拳頭。
吳道再次返回身,看到程世陽那對堪比餓狼的通紅眼睛下了好大一跳,遞給了他一張紙條:“這是天同和老虎的病房,你先過去看看他們吧。”
“謝謝。”程世陽接過了紙條。
吳道縮了縮脖子,離開了房間。
在兩人離開不久,他也走出了別墅,走向了中華大學。
近水樓台和中華大學的距離並不是太遠,程世陽沒幾分鍾便進了中華大學的附屬醫院。
咚咚咚。
李虎和普天同的病房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吧,我們哥倆的手腳都斷了,開不了門。”李虎有些欲哭無淚,這是誰這麼不講究啊,過來調戲殘疾人。
程世陽一推開門:“哈哈!你們兩個倒是挺樂觀啊,被薑成打斷了手腳還這麼嘻嘻哈哈的。”
看到兩位兄弟並沒有太過於沮喪,程世陽的心情好歹回複了一分。
“老大,你咋知道打傷我們的是薑成?”普天同有些模糊,自己正想將這件事情給瞞住呢?
“哈哈,我這隻耳朵能夠聽見地下的閻王爺打牌,這隻耳朵能夠聽到玉皇大帝在下象棋,能夠不知道你們發生的這麼一點點破事嗎?”程世陽半開著玩笑的說道。
同時遞給了普天同一根煙。
“不能抽煙。”普天同昨天還實在是架不住癮,抽了兩口,結果被罰了五十塊錢,這時候哪裏敢接。
“抽!出了問題,我擔著。”程世陽笑嗬嗬的說道,手腳都不能動,還不能抽煙,活生生將人給逼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