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踏上了路程,陸盛堯有些激動,記得剛開始和杜月一起時,他們還會偶爾去些不能稱得上旅遊景區的景點逛逛,那個時候年輕,也沒什麼計劃,幾乎什麼都是臨時起意。
有一次去大學附近的公園,剛開始兩人還玩的不亦樂乎,像兩個孩子一樣玩碰碰車,坐過山車,天氣炎熱異常,陸盛堯和杜月都脫了衣服,買甜筒吃。
不一會兒,天就暗下來了,也沒有刮大風之類,陸盛堯就以為沒事,接著排了好多遊戲項目的隊伍。結果票買了好多還沒盡興,雨點就拚命落下,而且越來越大,頗有些頑皮的意思,攪得人不快活。
杜月買的廉價睫毛膏都暈在了眼睛周圍,惹得陸盛堯笑得合不攏嘴,把淋雨的煩惱全給拋到了腦後。出門不帶傘的習慣很不好,偏偏陸盛堯和杜月都有這個壞習慣。
陸盛堯的兄弟笑話他,要是倆人出門,陸盛堯就得多穿點衣服,當時眾人不解,紛紛詢問原因,隻聽見他說,“這樣下雨了的話,陸盛堯就可以脫衣服擋雨了呀!”說完眾人一陣哄笑,杜月害羞得滿臉通紅。
但是陸盛堯才沒有聽他死黨的話呢,出門當然要穿得酷酷的,所以,兩個人都被淋成了落湯雞,完美的形象還是破滅了。他們躲到了公園旁邊的小旅館門前。
其實陸盛堯約杜月來這個公園也是有自己的小小目的的,畢竟公園旁邊有個距離超級近的旅館。旅館嘛,最適合做些男女之事了,陸盛堯想到這兒就喜上眉梢,這時候杜月就不開心了。
“陸盛堯,你非把我拉這兒幹嘛,我們去公交車站等不行嗎,那兒又不用淋雨,正好也早點回去。”杜月扯了扯貼在額頭上濕濕的劉海,忍不住嘟起了嘴。
“哎呀,我的杜月呀,我們衣服都濕成這樣兒了,還怎麼回學校呀。不如再這將就一晚,反正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陸盛堯難得像小孩一樣對杜月撒嬌,想來他平常的好,就隨他去了。
“那行吧。”聽見杜月輕易地答應了,陸盛堯心裏一陣竊喜。不過表麵還是裝作很淡定的樣子。他摟著杜月進了旅館,不過杜月堅持住兩間房,陸盛堯便狠下心真的定了兩間,沒辦法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他當時想。
晚些時候,杜月準備入睡的時候,陸盛堯隔著一堵牆給杜月打來了電話,“月寶,我好像發燒了,你要不要來看看我?”聲音的確虛弱得很,杜月有些擔心,雖然自己也淋雨了,畢竟陸盛堯為自己擋得多。
猶豫了一會兒,杜月應了聲好,拿了床毯子和一杯水,急匆匆地跑到了陸盛堯房間。陸盛堯聽見門把轉動的聲音,恨不得從床上飛蹦起來。但是他還是靜靜等著杜月走近。
嗯,一陣清香飄來,是杜月在眼前了,於是陸盛堯睜開了眼,對她說,“月寶,你摸摸我額頭,感覺感覺。”杜月聽了就用手背去試探陸盛堯的額頭,但發現和自己想差不多,正準備換隻手試試的時候,陸盛堯一下抓住了杜月的手,一使勁,把她拉到了自己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