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心站起來沒有馬上走,而是看著坐在那裏低著頭盯著她的酒杯看著一動不動的高儀銘,垂下的雙手在桌子下的右手拇指摩擦著食指,多想伸手為他撫平眉心,卻知道自己再也沒有那樣的權力。
“我走了”閉上眼睛又掙開,抿著的紅唇輕啟。說完風清心就扭頭就走,今晚來不過是為了斷高儀銘的心思,他如此這般折磨著自己,那消瘦的不成樣子的臉龐讓風清心不忍再看,怕自己忍不住辜負母親的教導。
“清心”高儀銘站起來開口喊道,突然的站起撞的桌子上盛著酒的杯子裏的酒都潑了出來,這一走又不知道何時能再見,幾個月不見,錐心刺骨的思念讓他整夜整夜的睡不著。
聽到呼喚已經走到樓梯處的風清心停下來回頭望著高儀銘,沒有控製住的情感從那雙會說話的眼睛裏表漏出來。
高儀銘步伐虛無卻出奇的快,上前手一伸風清心就已經在他的懷裏,緊緊的緊緊的抱著懷裏日思夜想的人兒,下巴蹭著她柔軟的臉頰,臉上的溫度才讓今晚變得真實,不是在夢裏,不是在醉眼裏,而是真真切切的風清心就在他的懷裏。
“儀銘”風清心有一霎的留戀高儀銘高大溫暖的懷抱,那是她無數次蜷縮過的胸膛,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溫度,差一點點迷失的意誌在高儀銘下巴的胡茬的刺激下回來,雙手扒著高儀銘緊抱著自己的雙手,試圖拉下來。
“不要走”在酒精和多日相思的共同作用下,那個冷靜的將軍高儀銘此刻卻喪失理智,怎麼也不想放走她,風清心越掙紮他抱的越緊。
聽著高儀銘乞求似的話,風清心停止掙紮,心被撕成一片片,一直都是她追著高儀銘跑的,什麼時候她的高儀銘那麼冷漠自負的男子會如此的卑微,鼻子一酸,忍不住抬手摸著高儀銘瘦了許多的臉頰。
“清心”高儀銘一遍遍的喊著,低頭深深的看著。
兩人的臉越來越近,粉紅的唇和蒼白的唇越靠越近,彼此感受著互相之間的呼吸,心跳的那麼快,是渴望是期待。
“二姐”
差一點點,就差指甲蓋那麼厚的距離就碰上的溫度,被這一聲喊驚醒,高儀銘的動作停住,手上的力道也鬆開,風清心往後退兩步拉開兩人的距離。
“你說不來的,你怎麼能與高大哥做這樣的事情”
風清清半夜睡醒想著高大哥該不會又去喝酒吧,放心部下的她深更半夜不顧危險摸出相府,提心吊膽的來到這醉香樓,就見到如此讓人難以置信的一幕。是勸二姐來安慰下高大哥,可絕對不是用這種方式。
“清清”風清心滿臉愧色,剛才真的是昏了頭差點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此刻才慶幸清清的及時趕到。
高儀銘卻一副受傷的樣子看著毫不猶豫的跳開的人,雖已有七分醉意可高儀銘心裏十分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他真的準備豁出去,不管兄弟情義,不管大將軍府的聲譽,隻想要她,可風清心不是,她隻是迷失了一會會,清醒後她不願。
“高大哥,你又喝多了,你知道她是誰嗎?是王妃,軒王妃”風清清走到高儀銘麵前,這幾個月已經見慣醉醺醺的高大哥,高大哥在風清清眼裏是那麼正人君子的一個人,不像軒王一雙桃花眼到處招,最後娶了二姐傷了大姐。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