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心殿裏君淩軒正埋頭批閱著奏折,當值的陳公公從外麵躬身細步走進來稟道“皇上,娘娘來了”
君淩軒審閱著奏折,心想這昨晚才去過儀琳那兒,今晚就不去了,再說折子還沒批晚,今晚已打算好在誠心殿睡一晚遂對著陳公公說道“讓她回去吧,朕今兒政務繁忙,就不陪她了”
“是,皇上”陳公公謹慎的回道,再小步後退著,往門口而去。
“娘娘請回吧,改日奴才再給娘娘通報”誠心殿前,陳公公回著風清心。
答應大姐的一直沒有開口,這幾天從外麵傳來小心說大姐病重,回去時還好好的,這怎麼就突然病重?風清心心裏些許不安,著人去打聽,卻原來是父親明裏暗裏的希望皇上能接大姐進宮,可皇上諸多搪塞,太上皇還突然召見父親。
風相見過太上皇之後回到府裏對著二夫人唉聲歎氣,怎麼也沒想到還會驚動到太上皇,這看來清瑩進宮是不能夠,是以就委托人為清瑩說媒,又恰好吏部尚書之子看上大姐著人來探口風,風相滿口答應,在家就等著人家來提親。
風清瑩在家等著宮裏的消息,等著君淩軒接進宮,與君淩軒同修百年之好,可這左等右等沒等來君淩軒的旨意,倒是等來一個禮部尚書之子,萬念俱灰的風清瑩一根白紗掛上懸梁,如不是丫鬟發現的早,這人啊就沒了,發現的時候就剩那麼一口氣,臉都變成紫色。
打聽來的消息讓風清心坐臥不安,原想找個合適的時機跟皇上說,現在再也等不下去,不管自己的話有沒有用為了大姐她必須一試,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大姐香消玉殞,謝天謝地大姐好在是救回來。
“公公,依你看皇上今晚何時能有空?”風清心沒有離開而是問道,真怕大姐哪天會再想不開。
“這奴才也說不準,皇上忙起來有時一整夜就歇息不了兩個時辰”陳公公搖搖頭,皇上的勤勉是許多人都比不上的,這萬盛之尊豈是能隨隨便便做的。
“那勞煩公公幫再通傳下”風清心客客氣氣的說道。
“娘娘不是奴才不願,這三番兩次進去隻怕皇上會不悅”陳公公為難的說道,這皇上話說的很明白,在聖上麵前最重要的就是聽話。
“就當是本宮求公公了”風清心近乎乞求的說道,沒時間在等,知道大姐的情況她心急如焚。
“娘娘您這不是折煞老奴嘛,那奴才就再試試吧”陳公公雖麵有難色但還是答應下來。
作為一個進宮不過十年的太監陳公公三十出頭,能走到今天成為皇上麵前的紅人除了會察言觀色之外,最重要的是知道什麼人可以擺擺譜,什麼人麵前不能擺譜,而皇後就是那個不能擺譜的人,且不說皇後地位尊貴,便是皇上待皇後的那份不同陳公公可是看在眼裏的。
陳公公試探著走到君淩軒的案前,小聲都稟道“皇上,娘娘還在等著”
“朕不是讓你送她回去”君淩軒邊批閱著奏折邊說道“儀琳往常很聽話今兒這是怎麼了”
“皇上,是皇後娘娘”陳公公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皇上以為是琳妃,剛才還琢磨著皇上怎麼會不願見皇後娘娘,三不五日的就問起鳳鳴宮的皇上,這皇後來了卻不見,卻原來是誤會,陳宮的心裏馬上敞亮起來,剛才說話頭都不敢抬,這會已經微微抬頭想看看皇上的麵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