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心努力的支撐著疲倦的身體,讓自己不倒下去,心裏陣陣寒意生氣,身上感覺到冷,君淩軒的話讓她心寒見底,一定是這樣,她不願想已經幾年沒犯的毛病又犯,她隻是被氣到,被傷到才這樣。
“皇上,人生苦短,您又何必委屈您自己,讓您和我都過得不開心”雙唇泛白,眼神遊離,風清心用意誌支撐著自己。
“皇後多慮,這大好的人生朕不會委屈自己”君淩軒看著風清心的麵色越來越蒼白,這就是倔強的代價,整整一個晚上和一個早晨她就跪在這裏不走,想上前去扶住搖搖欲墜的風清心,被傷到的心卻作祟的讓他沒有去扶。
“大姐現在還躺在床上,心如死灰,能救的隻有您,求您救救她”風清心想著要跪下去,卻飄搖的往後麵倒去。
君淩軒伸手要去接,風清心在失去意識之前使出內功,君淩軒不備被這突然的一掌推開再轉過身來風清心已經瑟縮的躺在地上。
“太醫,宣太醫”君淩軒一把抱起地上的風清心,這額頭的汗珠不再是裝出來的,伸手探一探額頭,竟然如臘月的大雪一樣冰冷不是高燒卻是寒冷。
看著躺在自己平日裏休息的臥榻上的風清心,她幾次裝病而這一次是真的病倒,在太醫來之前為把了把脈,雖沒有學過醫術,可作為習武之人也能大概知道一二,這脈像頗為奇怪,像是有寒氣從身上冒出來。
韋太醫為風清心把過脈之後也是心裏大驚,這皇後大家閨秀身份尊貴,聽聞曾出獨在外養病六年,可這寒氣之疾不過五年多,既是出外養病又怎麼會染上如此重的寒疾。
“皇後身上的寒氣是怎麼回事”等韋太醫出來君淩軒皺眉問道。
“回皇上,奴才也一時沒弄懂這寒氣的來源,這寒疾已有五年有餘,要治須得弄清楚根源,奴才會回去再想想”韋太醫如實回道,這個症狀太少見,一時韋太醫也不知該如何讓其痊愈,隻能下藥稍微壓一壓。
“五年?”君淩軒確認著,怎麼會是五年?以剛才人都快要暈過去還能出手那麼快她的功夫差不了,又怎麼會染上寒疾?
“回皇上,是”韋太醫肯定的回道,這一點很有把握。
“好了,朕知道,先想辦法壓住”君淩軒一擺手,韋太醫退下。
“送皇後回宮,路上注意點,別讓風吹著否則朕要你們的狗命,另外選棲校尉進宮”君淩軒命令著,緣由棲隱一定知道。
“奴才定當辦妥”陳公公小心的回著,皇上這兩日的心情不好,行事說話得更加注意。
等陳公公退下,君淩軒做到床沿邊上,看著沒有生氣的風清心,握起她雪白的手腕,猶豫良久在要做什麼之前先扒開她的手掌,反複摩挲著,果然比一般女子的手要糙,手指下麵看不出來的繭子已經看不出來,隻有用力的摸著才能感覺到,這些年不是去養病而是去習武吧?分開時隻能算還不錯,而現在確實高手恐怕高手還不夠準確,到哪一個地步君淩軒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