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把我抱在了懷裏:“你家裏很黑,你不是最怕黑的嗎?”
他這樣更加刺激到了我:“你給我鬆開,我自己會修!”但是無論我怎麼掙紮,還是沒有她的力氣之大,我隻好想著用一個緩兵之計。
“你終於安靜下來了,簡溪。”他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無奈的說道。
“我保證隻是幫你看傷口,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很擔心你。”顧晏庭異樣的溫柔。
我知道不答應他,我估計是走不出這個房門,於是說:“好,那你看,該上藥上藥,弄完你讓我回去,傷到骨頭你又不是醫生,也是要去醫院拍片的。”
“好。”於是他開始輕輕的伸手幫我拉背後的拉鏈。
很久沒有男人碰我的身體,我的呼吸開始急促,他手指不小心碰到我背後的肌膚,我激靈一下,然後瞪大眼睛看著他,不知道是我的心跳,還是他的心跳,整個房間都顯得無比曖昧。
他看著我的眼睛,這麼久以來,我第一次離他的臉頰這麼近,我能感受到一股輕微的電流湧向我身體各個細胞一般,我整個人因為緊張一動不動。
許久,他終於褪去我的裙子,認真的查看我的後背和大腿說道:“隻是有點淤青,我擦點消腫止痛的膏藥就行,你忍一下。”於是他溫柔的拿著棉簽塗抹起來,輕微的疼痛被他的溫柔和呼吸聲治愈。
擦完後,他隻是拿起了我的裙子往上套,然後又輕輕的把後背的拉鏈往上拉,他的手挽住我的頭發撇向一邊,怕被拉鏈纏住,我們的眼神不小心對視到了一起。
“簡溪……”他忽然看著我的眼睛,輕輕的喊著我的名字。
我整個人還沉醉在他擦藥膏的溫柔泥淖中,魂不守舍的“嗯”了一聲。
“我好想你……”他幾乎是呢喃著說出了這句話,不仔細聽,這麼安靜的房間裏幾乎都聽不到他的聲音。
我沒有說話,他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往我這邊湊近,我竟然也鬼使神差的閉上了眼睛,我感到他急促的呼吸在靠近我的雙唇,當他的雙唇碰到我的那一刹那,我突然睜開了眼睛,深吸一口氣,一把推開了他,這一次由於突然,他整個人都沒有坐穩,直接倒在了床上,我趁機跑下了床,忘記了身上的疼痛,飛快的衝出了他的房間。
“誒,簡溪……”顧不上他還在後麵喊我,我已經跑出了他家的大門,但是當我走到自己公寓大門口的時候,我停住了,望了望左手邊不遠處掉落一地的凳子和工具,哎,怎麼辦,電路還沒有修好?
“我保證不碰你了,你去我屋裏休息一下,傷才剛上好藥,你就亂跑,我來修電路。”顧晏庭也從屋裏跑了出來,在我身後說道。
說完,他直接走過去,重新落好了凳子,然後拿起起子和電筆,像模像樣的弄起來了,我也沒有站在原地,走了過去幫他扶好了凳子。
“要不我來打手電筒吧,這樣你方便查看。”我邊扶著板凳,邊抬頭跟顧晏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