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師兄!”後麵的幾個暗衛眼神如鷹隼一般明亮起來,瞪著眼前得少年充滿了不可置信。他居然敢把為首師兄打成這個樣子,要知道這個蒲光可是十佬之一的蒲鬆侄孫,這還了得。
唐子楓輕輕揚起眉角,嘴裏喃喃的說道:“是他自己暈倒的,我還動手!”
“還沒動手,人已經這樣了,要是你動手那人得要變成什麼模樣。”
幾個暗衛不敢說話,腦海中全是血肉模糊的樣子。
但是這件事也不能就這樣作罷,那幾個暗衛對著唐子楓說道:“既然你說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那你敢不敢和我們走一趟!”
在營地,就沒有他唐子楓做出來的事情,什麼都敢。
唐子楓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比如他們會將自己帶到一個暗衛的頭頭麵前,說不定就是曲離。他不怕,對方收下了自己的冬野蟲,那他們就是一路人,到時候對方要是鐵麵無私,那他大不了魚死網破。
營地暗衛季結營。
曲離果然在裏麵,正在和一個老者說話,而老者正在仰頭觀望那透明小瓶子,隻見裏麵,冬野蟲在裏麵爬來爬去。
上躥下跳。
曲離見到唐子楓進來心中十分疑惑,問道:“你怎麼過來了?”
隻見唐子楓不說話,而是瞥瞥身邊跟隨蒲光的幾個暗衛。
這下曲離明白了。但是在這些人的後麵還抬著一個人,口吐白沫,像是得了什麼急病。不過他估計這件事八九和唐子楓脫不了幹係,還是不要在這裏爆出來。
曲離咳嗽一聲,示意那些人退下去。
那幾個暗衛看著曲離,心裏很懵,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就這麼放過這個小子?
唐子楓伸伸舌頭,表示得意。
那幾個暗衛氣的咬牙切齒,合著自己忙活半天都是白忙,人家和曲長官是熟路子。
幾個暗衛垂頭喪氣的撤下去。
“慢著!”那幾個暗衛頓時愣住,直愣愣盯著剛才在看著小瓶子的老頭。
一頭銀發加上大把大把花白的絡腮胡子,似乎是不屑看幾眼眾人,雖然說話,但是眼神卻還是緊緊盯著那小瓶子裏麵的冬野蟲,雙手還時不時在瓶身上下搓磨。
“曲頭,不是老朽我管你們營地的事情 ,而是此時他們抬著的這人是我的侄孫,老頭子不得不管!”
“若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了曲頭,還望見諒!”直到和曲離說話,蒲老頭這才將腦袋轉過來,順便瞄了一眼唐子楓。
然後緩緩說道:“就是你將我的侄孫打成這樣?”
唐子楓心裏一愣,之前聽說過一位暗黑的長老要到營地難道就是這位?
如果真是這樣自己傷了他的侄孫,豈不是和對方杠上了?
想了一遭之後,唐子楓不敢再想,結局太可拍,現在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再說吧。
老者慢慢從腰間掏出一塊白布,然後輕輕攏開,隻見上麵銀針閃閃,好不耀眼。
看到銀針,曲離驚了,連忙說道:“蒲老手下留情!“
唐子楓倒是一點懼色都沒有,在他眼中銀針這種小東西怎麼可傷害到自己。當是被蟲子咬了一口,不妨事。
銀針對於蒲老頭來說可是絕技,百米之內,比子彈還要迅捷,銀針入骨,人會在三秒內骨髓濺裂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