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淡笑。
“夜少如果不是想聽真話，又怎會答應和我見麵？”他看向夜寒霆，一臉的意味深長。
夜寒霆嗬嗬冷笑兩聲，隨後，他朝圍在小五身旁的那幾個女人揮了揮手，女人們當即散開。
和小五保持著相對較遠的距離。
小五看了看那些香豔美女，笑了笑，“姐姐們，勞駕你們先出去透透氣，等我跟夜少聊完之後，我們再好好樂樂。”
女人們朝夜寒霆投去探究的眼神。
夜寒霆淡淡開了口：“都出去吧，沒有小五先生的吩咐，你們都不用進來了。”
女人們起身，出了包房門，並替夜寒霆和小五把房門關上。
包房內又隻剩下了夜寒霆和小五兩人。
“說吧，你究竟想對我說什麼？”夜寒霆看向他。
小五給自己倒了杯烈酒，一口灌下。
“嘶！”他咧了咧嘴，隨後看向夜寒霆。
“夜少知不知道方長官最在意的是什麼？”小五問。
“你想說方弘雲在乎的人是秦啟元嗎？”夜寒霆給自己點燃了一支香煙。
小五點了點頭。
“沒錯，方長官最在意的人是秦啟元，秦啟元卻不是。”他緩緩道。
“所以，他想要除掉所有阻礙秦啟元待在他身邊的人，不管男還是女？”夜寒霆眯了眯眼。
小五笑了笑，“夜少就是夜少，智商少有人能及。”
“所以，你想告訴我，是方弘雲暗中指使閻勵殺人的嗎？”夜寒霆問。
小五故作神秘地笑了笑，“這可是夜少說的，我從沒有這樣說過。”
“我們倆今晚的對話要是傳了出去，你覺得會有人相信這是我說的嗎？”夜寒霆冷笑，隨後從衣兜裏摸出一支錄音筆。
“夜少真狠，當初，你因為一支錄音筆把淩大小姐送進了殤獄，現如今，你又想借一支錄音筆製造懸案嗎？”小五眯了眯眼。
這句話對夜寒霆來說，無疑是硬傷。
時至今日他還會為當年那件事而感到後悔。
特別是，當他知道，淩薇才是真正的薇兒，當他知道沈家母女對自己耍出一手狸貓換太子，逼自己親手毀了真愛，逼得淩氏家破人亡，想到這一切，他恨不得殺了自己。
小五瞥見了他眸中的傷。
權勢滔天的夜寒霆居然也有這樣的一麵。
歎了口氣，小五又倒了兩杯酒，將其中的一杯輕輕推到了夜寒霆的麵前。
“夜少，喝一杯吧，從某些情況來看，我們倆還真有點相像。”小五說。
“閉嘴！我和你怎麼可能相提並論？”夜寒霆眯了眯眼。
“夜少這是想和我劃清界線嗎？可是，想要守住你想的，你分明還得依靠我。”小五說。
“小五，你想死是嗎？”夜寒霆冷冷道。
“我死了，夜少你將永遠解不開你和淩薇之間的死結。”小五勾了勾唇。
聽到這話，夜寒霆咬緊了牙關，他上前一把，揪住小五的衣領，“小五，你究竟還有什麼事瞞著我？”
“錢，夜少承諾要給我，兩倍的酬金呢？”小五笑道。
夜寒霆鬆開了小五，將他往後重重一推。
“我答應過給你的，一定會給你，不過，你最好不要和我耍花樣，否則，小五，你是知道的，惹怒了我夜寒霆的人會有什麼樣的下場！”夜寒霆沉聲道。
小五抖了抖自己的衣服，抽了抽嘴角，“知道，我當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