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二年級一來,學院中熱鬧得像辦喜事一樣,冷漠旁觀他們的三年級顯得格格不入。才回學校,似乎大家都沒怎麼注意到洛嵐歡,也沒想來找她麻煩。
俗話說,人在家中坐,鍋從天山來。
才回學院不久的一二年級就發現生活太平淡,想找點調味料,怎麼少得了洛嵐歡這個冤大頭?於是乎,學室又被偷了,大家直接找到甲室。甲室很無辜啊,“我們已經好幾月不玩這個了,你們來甲室要東西隻能說找錯人了,不是我們拿的我們怎麼會有?”
眾人進去搜了一圈,屁都沒有。“你們說不定放到其它地方去了呢。”
甲室的人很和氣,一點不想鬧事,客客氣氣道:“我們從來敢作敢當,這次準是有人打著我們的旗號偷東西,你們點點都丟了什麼,我讓甲室的人注意一下。”甲室光明磊落,偷了也認。
那些人報懷疑態度:“真不是你們?“
甲室的無奈點頭。莫名其妙這事就扯到了洛嵐歡身上,畢竟她是當初這事的領頭人,這回沒準也有她一份。
此時洛南屏不在學院,不知是回了門派還是被席星途絆住。大家不約而同絕口不提去年的事。
“會不會是洛嵐歡?”
聽到這個猜測,甲室安靜了,接著一陣拍桌聲,晏擎一把抓住拎著椅子衝來的許渭,許渭把椅子摔過去,臉沉得嚇人,目光冰冷,他扯起嘴角,說話的聲音不大:“你不配叫你祖宗的名字。”嘲諷拉滿。
“許渭!你說什麼!?”
許渭掏掏耳朵,“嗓門大也沒用,你祖宗始終是你祖宗。”
那人推搡著許渭的胸膛,邊罵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洛嵐歡的狗!”沒了席星途的威脅,大家也不想忍氣吞聲,紛紛幫許渭還擊。
許渭抱著手站在一邊,始終一副嘲弄的樣子,他從混亂的人群中脫身,揮了揮手:“沒勁,走了。”
囂張!
第二天許渭就讓人堵在了後山,寡不敵眾,掛彩了。等那些人走完,他坐了片刻慢悠悠走在下山的泥路上,往常都會去找洛嵐歡,今天他直接拐進自己的院子,倒在床上沒了動靜。
洛嵐歡寫寫停停,偶爾會抬頭看看大門,天快黑時她放下筆揉揉手腕,對還在修煉的五人道:“我出去一趟,回來都時間不確切,沒事可以先回去。”得到五人的答複她關上門離開。
已經徹底入春,披風是不必了,但晚上還是有些寒,洛嵐歡哈著氣,數著路過院子的燈光,在一間院子外停住,沒有敲門直接閃身而入。
屋內很黑,透過月光能看見床上躺著的人有規律起伏的胸膛,那人翻了個身,側躺著蜷縮起腿腳,頭埋在膝蓋上。洛嵐歡輕輕走過去,拍拍那人:“許渭。”
許渭嚶嚀一聲,沒有醒,洛嵐歡擦亮一盞燈,湊近許渭的臉,他的臉上有不正常的紅暈,紅撲撲一團十分惹人愛。洛嵐歡眸子一沉,快速點了他幾個穴位,把他平躺愣了幾秒才扯開他的衣服下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