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如卿跟著白慕言領著幾個公主府的護衛就來到了別院,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裏麵傳來男女嬉笑之聲,白慕言的眼裏沉了下來,護衛踹開門隔著紗簾就能看見床上有一男一女在尋歡,而這聲音也被踹門的聲音打住,女人慌忙的拿起衣服披上遮住自己的身子,而男人正式步非辰,他看了白慕言一眼,不慌不忙的披上衣服,滿眼都是冷意。
“公主這麼興師動眾是來圍觀的嗎?公主能在府裏養男人,為何我不能在府裏玩女人?公主侍寢的人多了看不上我,我這多出來的精力也得發泄出來,不是嗎?”步非辰走到白慕言麵前,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對她的不屑一顧和侮辱。
“駙馬要發泄精力沒問題,不過髒了身子我可是會嫌棄的。這裏是公主府,我的宅子,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屬於我的,所以我不允許的事情不可以做,像這種是不可以出現在我府上的。”白慕言壓抑著自己心裏的情緒依舊鎮定自若的看著步非辰說。
“那現在已經出現了公主準備怎麼辦?殺了她?其實也沒什麼問題,反正公主又不是沒殺過人,對吧!”步非辰笑著,但是那笑容卻是那樣的冷漠惡毒。
“不要啊,駙馬求求你,我不想死,救救我!”那女人已經嚇的小臉都白了,一個勁的哭著求饒。
“公主既然駙馬都開口了,那公主何不隨了駙馬的願,讓駙馬當眾處置了這女人。”就在白慕言內心掙紮糾結的時候,紀如卿開口了,白慕言轉頭看著紀如卿,他依舊如剛見麵時一般嘴角帶笑,從容自若。
步非辰的臉色變了,他瞪著紀如卿,而紀如卿也看著他,依舊那般從容。
白慕言一下子也看出來步非辰腳步表情的變化,大概也猜出了步非辰的心思,於是微微一笑說:“好,就如了駙馬的願,來人,把這女人帶出去,請駙馬親自動手處決。”
那女人嚇的癱坐在地臉色蒼白的被護衛拖了出去,白慕言看著駙馬說:“駙馬,請!”
“白慕言你給我滾出去!”步非辰沒了剛才的冷漠,臉上出現的都是憤怒,他朝白慕言喊道。
“步非辰這是我的公主府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滾!”白慕言瞪著步非辰說。
“好,我滾!”步非辰氣紅了臉,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後轉身大步朝外走。
看著步非辰的背影白慕言不著痕跡的歎了口氣,但是就是這麼細微的動靜還是被紀如卿看在了眼裏。
“紀如卿今天做的不錯,你以後就住在梅花閣,今天晚上就由你來侍寢。”白慕言很快就把情緒掩住,微笑著看著紀如卿說,這一年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已經練就了這麼一身的本領。
“是,公主!”紀如卿低頭應聲,白慕言大步朝外走,紀如卿也跟著走了出去。
沐澤的侍從從外進來,沐澤已經迫不及待的看著他問:“打聽到了什麼?”
侍從回答:“駙馬跟公主吵了一架已經氣衝衝的離開了,駙馬帶回來那個女人已經被處置了,紀如卿被公主安排在了梅花閣,還吩咐下來今晚讓他侍寢。”
沐澤一下就沒了好臉色,冷哼一聲說:“公主也是圖新鮮,不管他,我讓你安排好的事情怎麼樣了?”
“已經安排好了。”侍從回答道。
“好,這些是賞給你的!”沐澤笑著把一錠銀子獎給侍從,侍從道謝,沐澤壞笑的自語:“墨熙叫你取笑我,有你好受的!”
另一邊紀如卿被帶到了梅花閣,管家對著身後的一男子侍從說:“以後你就在這裏伺候了。”
說完又看著紀如卿說:“紀公子以後有什麼需要盡管跟我說,我會給公子安排。”
“謝謝,可否給我一把古琴還有一些書。”紀如卿禮貌的對管家說,溫文爾雅的氣質讓管家也覺得為他做事很舒服。
“好的,我讓人去準備,準備好了就給公子送來。”管家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外麵傳來喧鬧的人聲,頓時皺了眉頭:“這又是誰喝多了在發酒瘋,真是沒事找事!”
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墨熙腳步不穩的一邊走一邊在那大罵著:“白慕言你哪裏像個女人,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蕩婦,蕩婦淫娃,白慕言你就該進豬籠……”
“大膽墨熙竟然敢這樣辱罵公主,真是該當死罪!”管家說著皺著眉頭,一臉要辦了他的模樣。
紀如卿看著微微一笑,隨之攔了一下管家說:“管家別急,他不是喝醉了,而是中毒了。”
紀如卿說完大步走上前一把拽住墨熙,從衣袖中拿出一根銀針,朝他穴位插進去,頃刻間昏倒在地。
紀如卿起身走向迎麵走來的白慕言說:“公主他是因為中毒才會出言冒犯,或許並非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