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話 爭吵和寵溺(1 / 2)

步非辰騎到馬背上,駕著馬做著狩獵前的準備。這時兩個少年騎著馬在他身邊停下來,尚書兒子笑了笑說:“駙馬怎麼沒有和公主一起來啊,我聽說公主昨日殺了你的一侍妾,怎麼和公主吵架了?”

“駙馬怎麼可能跟公主吵架,公主可是萬金之體得罪不得。”丞相兒子接著話笑著說,“我說駙馬以後要是你再有侍妾就藏在我家別院裏,保證公主不會知道,你做駙馬的難處我們都懂。”

步非辰冷哼一聲完全無視他們的冷嘲熱諷,這一年他連上朝都很少去,就是不想聽見他們的那些嘲諷。

“難怪公主沒有和駙馬一起來,原來是有人陪著啊!”尚書的兒子說著笑著示意朝前看,他們看過去正好看見紀如卿駕著馬朝這邊跑過來,而坐在紀如卿馬前的就是白慕言。

步非辰頓時黑了臉,白慕言居然帶著麵首來參加皇家狩獵這無疑是當眾打他臉,他氣的握著韁繩的手指都掐進肉裏。

“停下來。”白慕言看見步非辰那憤怒的臉時心也是涼了半截,這是看見自己沒有死而生氣嗎?她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後對紀如卿說,也就這個時候她才發現紀如卿的手臂已經被血染紅。

“你受傷了?是剛才……你為什麼不說!”白慕言的臉色再次變了,心裏有些愧疚不安。

“無事。”紀如卿的表情依舊是如此。

“都流了這麼多血了你怎麼可以還是這樣的表情?不疼嗎?”初次見麵時溫暖的笑容這時候看著卻覺得有些瘮得慌。

“對不起惹公主不喜歡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表情,一切都隻是習慣了而已,還有就是我真的不覺得疼。”紀如卿看著白慕言解釋道,他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這還是白慕言第一次在這張萬年不變臉上看見另外一種表情。

“駙馬,看來這麵首挺招公主喜歡的,駙馬沒事沒有向他討教討教!”丞相的兒子繼續嘲諷。

步非辰沉著臉下馬大步走到白慕言麵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拽著就往一旁林子裏走。

白慕言掙紮著甩開步非辰的手,沉著怒氣說:“紀如卿受傷了,我要去給他找禦醫!”

步非辰再次拽住她,手裏的力氣讓她被捏的生疼,步非辰瞪著她說:“白慕言你居然帶著個麵首出來參加父皇的狩獵,你到底要不要臉,一個女人當著丈夫帶著別的男人公眾廝混!你簡直就是淫娃蕩婦!”

“我是淫娃蕩婦你又有多好,有哪個做丈夫的會找刺客殺自己的妻子!你現在口口聲聲說丈夫,你又哪裏像一個丈夫,既然如此你又有什麼資格指責我!”白慕言也是一臉怒氣的瞪著步非辰,“放手,不然我就如實稟告父皇,要知道查到證據並不難。”

步非辰真是氣壞了,伸手就掐住了白慕言的脖子,這一年他過的生不如死,堂堂大將軍卻淪到處處遭人諷刺,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女人害的,憤怒讓他的手上又加強了力度。白慕言掙紮無果的時候卻是被人拽進一個熟悉的懷裏,耳邊傳來的是紀如卿的聲音:“駙馬謀殺公主可是誅九族的重罪,駙馬可曾想清楚?”

“你一個下賤的麵首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紀如卿一語喚醒了步非辰的理智,但是他也正好把所有的怒氣全部發泄到他的身上。

步非辰一掌朝紀如卿打過去,紀如卿眾身一躍而躲過,步非辰也是迎上去毫不留情的揮刀對他是步步緊逼。白慕言雖不會功夫也是完全看得出來紀如卿沒有和他動手的意思,一直都在閃躲,但是步非辰的進攻太過於凶狠,紀如卿身上本就有傷,一時躲避不及胳膊上又多了一條傷口。

白慕言大步跑了過去,攔在紀如卿麵前說:“步非辰你要是再動一下我現在就大喊,看到時候是誰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