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在搜什麼,這裏是我的臥室你們憑什麼搜這裏!”白慕言生氣了,直接掙脫阻攔走到太後麵前瞪著她質問。
“憑什麼?一會我們等我找到你就知道了,沒有教養的丫頭給我拉到一邊去,看著礙眼!”太後一臉嫌棄的看著白慕言說,說完她身後的嬤嬤就直接拉住她拖到一邊,白慕言一臉煩躁的掙紮著,小瞳想過去護住白慕言,卻被攔下來,整個臥室裏頓時亂成一團。
“放開她,你們要找的在這裏!”紀如卿的聲音傳過來,隨之他帶著侍衛出現在大麵前,他第一時間拉過白慕言有種感覺像是被護在懷裏一樣。
紀如卿抬了一下手,侍衛便帶著兩個人穿著睡衣的男女跪在大家麵前,定睛一看那女人竟然就是皇後,她一臉蒼白的跪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而一旁的男人嚇得瑟瑟發抖。白慕言和太後同一時間看了紀如卿一眼,隨之白慕言把頭轉向太後,怒氣衝衝的瞪著太後,這一刻完全了然,今天一大早鬧了這麼一出原來就是太後想陷害自己和別的男人苟且。
“母後,皇後和這侍衛做出苟且之事,證據確實,母後覺得該是如何處置?”紀如卿故意轉頭看著太後問。
太後臉色頓時變了,原來計劃早就被紀如卿知道了,自己算計了一輩子現在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算計了,不由地覺得嘲諷。
“既然皇上已經證據確鑿,那該怎麼處置就由皇上決定吧,哀家累了,先回去了。”太後說著就準備離開。
“等一等,太後大早上帶著人就這樣直接衝進我的臥室亂搜一通,現在一句誤會就完了?”白慕言毫不客氣的看著太後質問。
太後一聲冷哼,不屑的看著白慕言說:“那你想怎麼樣,難不成你還想把我定罪?”
“我自然是不敢訂太後的罪,但是這些奴才們我還是可以處置的對吧,如果在我們公主府這些沒規矩奴才膽敢以下犯上一律拖出去杖責五十,以示懲戒!”白慕言看著太後一字一句說。
“白慕言你敢!”太後真是變了臉,瞪著白慕言吼道。
“有什麼不敢的,她們冒犯了我,我為什麼不可以討回來!”白慕言一步也不退讓的說。
“好了,錯了就要懲罰,剛才凡是搜了這裏的人出去領罰吧,其餘的人罰一個月的俸祿充公國庫。”紀如卿的話讓她們停止了爭吵,白慕言頓時安靜了,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希望紀如卿袒護自己呢?
太後是真生氣了,朝紀如卿喊道:“那我是不是也要罰奉一月?”
“太後要是願意我也不反對!”紀如卿直接應聲,太後氣的步履不穩身後的嬤嬤趕緊扶住她。
“太後身體不舒服還不快扶回去!”紀如卿的聲音裏聽不出絲毫情緒。
“遵命!”太後說完轉身扶著太後離開,太後一臉怨恨的看著紀如卿和白慕言,白慕言也是一臉意外的看著紀如卿,他怎麼可以對自己母親如此?
“皇後失德,即日起貶為庶人,即刻離宮。”紀如卿看著跪在地上的皇後說。
“謝皇上開恩!”皇後跪地謝恩,白慕言看了看紀如卿又看了看皇後,為什麼要為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認罪?
“皇後娘娘你起來!”白慕言先一步開口過去扶起皇後。
“公主就別叫皇後了,以後也都不是皇後了。”她嘴角的笑容淡淡的,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我們都覺得皇上性子涼薄,原來隻是因為沒有遇見他愛的人,公主皇上是真的愛你。”
“蓉兒拜別皇上,公主!”她微微行禮後轉身走了出去,那笑容如此安靜,看著她背影就覺得她是個原本無爭的女人,為什麼會偏偏進了這深不見底的宮牆之中。
“紀如卿你太過分了!你知道女子的節操對一個女人來說多重要嗎?她這樣被趕出去這輩子就完了,既然娶了她,你就應該對她負責,這才是個男人!”白慕言突然有種感同身受的感覺,心裏滿滿的都是生氣,於是瞪著紀如卿說。
“我從始至終娶的隻有你一個。”紀如卿第一次眼神如此銳利,每個字都說的字字用力,“我若是不這樣做今日被毀貞潔的就是你,我在意的隻是你一人,其她人又和我有什麼關係。”
紀如卿說的如此理所當然,這讓白慕言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隻是這樣怒目相對。
“紀如卿你給我出去,我不想見到你!”白慕言別過頭上朝紀如卿喊道。
紀如卿沒有說話,就這樣看著白慕言安靜了一會後沉著臉大步走了出去。
“公主,皇上是不是生氣了,小瞳其實沒有學過什麼文化,也不懂什麼大道理,但是皇上對公主真是真心,就今天這事來說,皇上寧願惹怒太後也要維護公主,這對公主的心是人就看出來了。但是公主你不但不謝皇上還滿是責備,真是太過分了,要是我也該傷心了。”小瞳一邊收拾著一邊說著,白慕言重重吸了口氣轉頭走到一邊,心裏被壓的厲害,有些喘不上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