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穩定值又他媽下降了1.15%!”
“哈?”看著著急忙慌地跑來的小組長,老板老神在在地點上一根煙,叼在嘴邊,順便將擺在桌子上的小皇叔收起,搭在桌子上的腿換了個姿勢,說道,“說說這次是什麼情況。”
“boss你……”
“咳咳——嗯?”
“……是遺忘之門那個鬼地方。”
“那就甭管了唄,就當祂是自然現象。”
“就算如此,那也不該一次性掉這麼多啊!還有,這次的現象非比尋常,甚至出現了‘時空停滯’。”
“……”
聞言,老板難得的沉默了一會,揮手道:“行吧,我知道了,該幹啥幹啥去吧。”
等那名小組長出去後,老板想了想那個人的電話號碼,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老式電話,轉動輪盤,撥到一個電話號碼上。
嘟——嘟——
電話打過去沒響幾聲,嘟嘟聲便被一道雄渾的男聲所替代。
“喂,你也知道了吧,遺忘之門。”
“嗯,那個鬼地方真不讓人省心,都是多少年前的老東西了,到現在還得讓我們給祂擦屁股。”
“沒辦法,誰讓我們生在這個世上——我負責把這件事影響化無,你負責找出原因。”
“嗯。”
電話掛斷,老板歎了口氣,道:“真麻煩。”並順手掏出皇叔,繼續摸魚。
…………
啪!
典雅的燃氣書房內,一名衣著考究的優雅貴婦氣衝衝地,猶如發怒的母獅子般,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尋常以優雅當做衣服的她,此時毫不猶豫的死開偽裝,用瞪直的眼睛死死盯著眼前這位戴著金邊眼鏡的青年——也就是她的丈夫。
“我要我的孩子,艾德蘭先生,”貴婦緩緩開口,一口純正的弗嘉勒語足以令人讚歎語言的優美。
她的聲音冷靜無比,隻是她起伏的胸脯卻表明她的情緒並沒有如她言語般那麼平靜,“我不可能讓我的孩子始終待在猶如地獄的外界,他一定會受不了沒有溫暖天鵝絨的日子的!”
青年揉揉額角,懶散地將目光從桌子上的報告移到憤怒的小貓身上,同樣以弗嘉勒語回應,問道:“那麼,艾德蘭女士,在你對我大發雷霆之前,我還想先請你回答我一個問題——你的小南瓜,難道也不是我的嗎?”
“這……當然是了!可是你……”
“不不不,我親愛的莎,你認為我始終在和這些令人頭疼的報告打交道而不過問外界發生的一切嗎?相較於你的憂慮與惱怒,我會千萬倍地感受得到,對於你的心痛與憂傷,我會更加地體會得到。”
“既然你已經知曉了情況的危機,那為何還不有所行動?難道需要我來幫助你嗎?”貴婦目光有些幽怨,似乎是在責備青年為何沒有通知自己。
聞言,青年站起身來,用食指輕輕推了推金邊眼鏡,目光越過桌子,嘴角上揚,勾起一抹笑容,笑道:“倘若你也能夠從繁忙的公務裏脫身,恐怕也會知道我前幾天遞給你的通知,就不會懷疑我是否有所作為了。”
貴婦點了點頭,轉身邁開長腿,走出典雅書房。在關門離開的時候,她還不忘回頭補充一句——“聖靈在上,我真希望所有人都能平安回來。”
青年笑笑,心中猶若明鏡般清晰透徹。
重新坐下,低下頭看向這一份報告——
正是護衛長·斯特的調職申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