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說了半天話都還不知道名字呢,大家介紹一下吧,以後我們可算是‘戰友’了。”我身邊那人提完建議就開始介紹他自己,“我叫林堂生,HN人,今年17歲,以後你們叫我堂生就行了,聽起來還親切些。”他說完後那個帶哭腔的聲音也說到:“我叫唐小方,你們叫我小方好了,我是BJ人,今年15歲。”“哈哈,小方?一個大男人怎麼叫個女人名字,真有意思。”林堂生笑著說。“這是我家人給我起的,我有什麼辦法,再說,誰規定這是個女人名字了。”小方聽林堂生笑他不滿的說到。林堂生又笑了兩聲才說:“喂,那位兄弟,你是不是也介紹一下啊。”我聽他說完後沉默了一下,我想現在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外麵的人在厲害也不會跑到這兒來抓我這個小小的殺人犯。於是就不再隱瞞的說:“王東興,17歲,QD人。”
這一路上是沉悶漫長的,但這一車廂裏都是充滿活力的年輕人,你不讓他們說話,那還不憋死。果然,在我們三人的影響下,不一會兒,車廂裏就不時的傳來壓低聲音的說話聲。漸漸的,一車廂的人都各找各的和旁邊的人說起了話。而車廂裏看守我們的那個人似乎是不在了,因為他在的話不可能不管我們。我和林堂生、唐小方也小聲的說著話,一路上旁邊又有兩人耐不住寂寞加入到我們的說話中。在說話中我們都互相的了解了一些,那兩人一個是來自SD張猛,一個是GS的邢秀華。他們的經曆和林堂生差不多,都是被恐怖份子的人騙來的。
有人說著話聊天,這一路也不算無聊。我們幾人雖然都有說有笑的,但是在現在的這種處境中,我們都很難真的放開心情說笑,在那一聲的輕笑的後麵,依然可以讓人感到那沉沉的憂愁。我們畢竟都還是小孩子,在走上了一條麵對死亡的道路後,我們不可能還活的那麼灑脫。
卡車行駛了近半日的時間,終於有了要停下的跡象,因為外麵開始有了陳陳的人聲,聽起來好象還不少的樣子,而在這沙漠深處,除了恐怖份子的基地外,似乎不會再有那麼多的人了。卡車果然再跑了一段後就停了下來,接著就聽到原先車上那個粗狂的聲音說:“好了,現在都拿下眼罩,不準說話,一個個慢慢的從車上下來,都給我老實點。”
我聽他說完後連忙撕下眼罩,這玩意早就帶煩了。一陣刺眼的陽光猛的刺進眼中,眼睛大感疼痛,我急忙閉緊雙眼,等慢慢過了一會,我才敢微微張開雙眼。睜開眼後我就看著身旁的幾個人,身邊幾個人也都互相打量著,雖然在車上我們都很熟了,但那時都蒙著雙眼,不知道長什麼模樣,現在知道長什麼模樣了,卻又不知道誰是誰了。
我著幾個人抓耳撓腮的樣子,我不由的笑了笑,“王東興!”我先喊出了自己的名字,他們幾人一楞,然後都笑了起來,“林堂生!”離我最近的一個和我身高差不多的人說到。“唐小方!”是一個年齡較我小,身體也較瘦弱的人。“張猛!”一個身高大約在1米8左右的指著自己說。“哈哈,最後一個就是我了刑秀華了。”一個帶著眼睛,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人笑著說到。我們幾人互相看了看又忍不住的大聲笑了起來。
忽然一聲大吼傳來,“幹什麼,你們幾個,不想活了是不是。”我們這才想起此時的場合,趕緊止住笑。一條鞭子卻已經狠狠的抽向了我們幾個人,我趕緊用雙手護住頭部,抬眼看了看,那幾個人也都雙手抱頭,看來以前是吃過這種苦頭了。那人抽了幾鞭後便停手罵到:“都滾那邊去站好了,這次就先饒了你們。”
王東興幾人不敢怠慢,連忙跑過去站好,雖然心裏氣憤,可是現在可不是逞強的時候。一卡車大概十五、六個人的樣子,都已經在車旁站成了一排,但是送他們來的那個人卻又不知跑到哪兒去了,他們一排人就在幹站著。趁這個時機,王東興迅速的打量了一下周圍。這裏是一個類似與軍營的地方,方圓大概有一公裏左右,不過遠處的建築很少,隻有中心的營房還算是密集一些。營地內部左側就有一個訓練場,幾十個人正在那熱火朝天的訓練,王東興看去,原來都在訓練刺刀格鬥呢。不斷的有喊殺聲從裏麵傳過來,好不熱鬧。營地裏麵三三兩兩的站著一些恐怖份子,手中都拿著一把長槍,虎視耽耽的看著他們,王東興猜想,這大概是站崗的吧。從稍微遠一些的地方不斷傳來的槍聲來看,離這不遠處應該還有一個訓練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