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裏那幾個人都驚怒了起來。
連忙七手八腳過去把禿子扶了起來。
一個肥頭大耳挺著個大肚腩的大胖子焦急的對著禿子問道:“森田先生,你沒事吧。”
禿子喘著氣抬起頭,一張臉腫得象豬頭一樣,再加上剛才被女孩抓破的血痕,簡直滑稽之極。
他對著肥頭大耳的胖子道:“錢君,我非常生氣,你們的治安如此惡劣,我對貴市的投資環境深感失望,我現在開始考慮是否應該收回我們會社的投資意向。”
姓錢的大胖子一聽大驚,連忙點頭哈腰的對著禿子道:“森田先生,我們這裏是有一些不友好的人,但您放心,我們絕對會慎重處理,給你一個交待。”
看了一眼餘怒未息的禿子他又道:“至於對這一次給森田先造成的傷害,我代表地方願意再給貴方一些優惠,您看怎麼樣?”
森田狠狠的看了一眼方厚道:“先把這個打人的小子給我狠狠的處置,我受了這麼重的傷,隻是口頭道歉是沒用的。”
“是是,一定照您的意思辦,絕對會森田先生你滿意的。”
錢胖子朝森田躹了一個躬滿臉堆笑道。
說完他轉身過來對著方厚,臉上已經換了一副凶惡的臉色:
“你是什麼人,你知道你打得是什麼人嗎。”
“不就是一頭腳盤豬嘛,有什麼了不起。”方厚撇了撇嘴。
那幾個人聽得方厚的話後,紛紛用腳盤語罵了起來。
錢胖子也臉色難看的大喝道:“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打了我們淡北請來投資的腳盤外商,你這是犯罪,是嚴重的犯罪。”
“什麼狗屁腳盤外商,我隻看到他們意圖非禮,你作為本地的官員,非但不阻止,而且還縱容他們,你的良心被腳盤狗吃了?”方厚冷冷的盯著他道。
“他們是我們請來的客人,來這裏隻是娛樂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反而是你,屁民一個,多管閑事,如果你把我們地方的招商項目攪黃了,你負得起這個責任麼?”
方厚麵寒如水,這種為了自己什麼狗屁招商的政績,帶著什麼狗屁外商亂來的行徑簡直豬狗不如。
他一下子抓住錢胖子的領口,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垃圾,這巴掌是替淡北百姓扇你的。”
反手再一巴掌:“這一下是替你父母管教你的,生出你這種敗類,真是恥辱。”
錢胖子隻感覺兩耳嗡嗡作響。
然後方厚的第三巴掌又來了:“這一下是替那個女孩扇你的,你這種垃圾怎麼不去死!”
錢胖子忍著劇痛大聲叫道:“你竟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我是市裏的……”
“老子就知道你是個人渣!”
方厚怒喝著,狠狠的一腿就踹在他的胸口。
錢胖子那差不多二百多斤的肥軀被踹得飛起,炮彈一般撞到包廂的牆上。
轟的一聲,錢胖子口裏吐出了鮮血,兩眼一翻,栽倒在地上不動了。
剩下的幾個腳盤人大驚,有一個馬上掏出手機打電話。
先前被打的那個禿子森田一邊向後退一邊大叫道:“我是你們地方請來的客人,你蓄意傷害我們,你們長官不會放過你的。”
方厚冷笑著向他走了過去:“看來那一巴掌扇得還不夠啊。”
另外打電話的腳盤人這時指著方厚道:“我已經接通了你們市政廳的電話,不管你是誰,過來接電話。”
方厚一把拿過他的手機,然後砸在他的頭上:“誰的電話都不管用,老子今天教訓你們定了。”
手機啪的一聲四分五裂,而這個腳盤人也捂著被砸出一個大包的頭,慌亂的向後退著。
方厚這時對著包廂的女人喝道:“你們都給我滾出去,陪什麼不好陪腳盤豬?”
那些女人囉嗦著跑出包廂。
方厚把那個受害的女孩拉了起來,然後對黎菲娜道:“扶她出去,關上門,在外麵等我一下。”
門關上後,方厚朝著那幾個腳盤人嘿嘿笑了起來。
那幾個腳盤驚恐的叫了起來:“你要幹什麼,你不要亂來……”
“剛才你們都能亂來,我為什麼不可以?我保證隻把你們打成內傷,外表看不出來的。”
方厚笑著就衝了過去。
黎菲娜站在門口,聽著裏麵隱約傳來鬼哭狼嚎,不禁歎了一口氣。
自己的這個合作夥伴兼保護人,平時與她相處時溫柔似水。
但現在看他發起狠來,真是叫人害怕。
她目光落到了旁邊的女孩的身上,卻是又生起了另一種想法。
“哼,阿厚做得對,對付那些壞人就應該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