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過去了,一無所獲。包括王珂在內,大家都有些著急。
王珂站在那裏,仔仔細細地把孤廟周圍的情況再觀察了一遍。難道是我們的判斷有誤,或者就是根本看錯了坐標方位角?
角度加距離,不會錯,這周邊就這一座廟。廟是唯一的地標性建築,還有就是廟後十來米用樹枝圍起來的一個廁所。
“報告班長,我們這尿還收集不收集了,如果不收集我去方便一下。”胡言樓跑過來問王珂。
“去吧,不收集了。”說這話時,王珂心頭一動。他跟了上去。打開電筒,廁所已經有了許多的蛆蟲。這是一個旱廁,裏麵有一個尿桶,一個便坑,便坑邊上是用兩塊石頭墊上的,眼下也是臭氣熏天,上麵還爬著蛆蟲;尿桶是一個破瓷罐。裏麵有多半罐的尿,王珂用電筒照了照,尿跡斑斑。
“把尿桶搬開。”
胡言樓一聽,也不方便了,上去就用手把尿桶搬開了,底下啥也沒有。
王珂用拿起電筒圍著這旱廁轉了一圈,甚至把圍旱廁的樹棍樹皮都看了,沒有。廁所裏蛆蟲湧動著,後麵的糞坑裏大便堆得老高,裏麵依稀可以看見下麵一塊破衣和幾塊石頭,浸泡在糞水裏。石頭上有不少蛆蟲。
無線班長黃忠河也走了過來,手裏還拿著一截樹棍。
“老班長,你是不是懷疑這糞坑?”
“是的。”黃忠河一邊說著一邊捂著鼻子,用棍子在大便裏麵捅了捅,又翻了翻。
“班長,不帶這麼玩的,我還要方便呢,搞這麼臭,翻的到處都是。”說著胡言樓褪下褲子,就蹲下要大便。
“等等,你等會兒再解。”王珂再次止住了他。
他拿起棍子走到尿桶,向尿桶裏攪了攪,裏麵沒有任何東西。
真是怪了?到底藏在哪?
眼神看到胡言樓腳下的糞坑邊墊腳石,似乎有些不穩,他站起來時,還晃了晃。
“起來,把你腳下墊的石頭搬開。”王珂說道。
太髒了,連胡言樓也不願意用手去搬了,他用腳勾起來,向一邊踢踢,連踢了幾下竟然沒有搞動。
“走開,我來搬。”王珂拉開胡言樓,走上前彎腰就去搬。墊腳石搬開,下麵赫然是一個洞,一個油紙包放在裏麵,無線班長黃忠河拿起來,解開一看,正是最後一份情報。
取出兩個班的,一切歸位。臨走的時候,王珂故意把那塊石頭沒放平,相信後麵來的同誌們,一定會看出來。
兩個班的戰士,聽到找齊了情報,立刻高聲地呼喊起來。
“同誌們,根據我的定位,現在離我們上次最後的集合地,還有三公裏。我們早去早回,大家說好不好?”王珂做起戰場動員。
“好!”十二名戰士在王珂麵前大聲而整齊地回應了一聲,然後開始了強行軍。
什麼是強行軍?
在部隊有個說法,常常把部隊機動,分成行軍、急行軍、強行軍三種。
行軍又叫常行軍,每小時在四至五公裏,並且可以按正常的時間吃飯、休息和睡覺,每天最大行程為三十或四十公裏左右。
急行軍一般要求時速在十公裏左右,這必須是半跑半走,就是疾走或小跑步前進,它往往穿插於正常行軍中,每天最大行程可達五十公裏左右。
而強行軍主要通常用於短途機動和中距離地奔跑,即速度至少也要達到急行軍的要求,有時候還要進行勻速奔跑,時速達到每小時十二公裏左右,所以強行軍也叫“奔襲”。
因為從指揮排目前的訓練課目已經提前在九個小時以上,按照要求,如果能提前六個小時以後,將有意外的獎勵。
終於在二十分鍾以後,兩個班全副武裝,順利到達目的地。
遠遠地就看見,通訊員小侯披著一件大衣,正在那裏踱步。
“報告!偵察班和無線班到達!”王珂大喊一聲。
通訊員小侯看看手表,記錄下時間,笑嘻嘻地走過來。“偵察班長,副連長讓我問問第一個到達的班,是不是願意接受挑戰,如果願意接受,獎勵加倍,不願意接受或挑戰失敗,獎勵取消。”
“什麼挑戰?”無線班長黃忠河有些急,明擺著,這是增加科目,如果不願意就意味著今天的提前量是白忙活了,而接受至少還有百分之五十獲得獎勵的可能。
“放下身上的所有裝備,在三個小時內,去收集到全連同誌吃的食物。”小侯說。
“我現在特別想知道,如果挑戰成功,獎勵什麼?”王珂問。
“獎勵兩箱壓縮餅幹。”一箱二十包,兩箱就是四十包。
“好,我們接受挑戰!”王珂說這話,看看無線班長黃忠河,他開始解身上的裝具和背上的槍。無線班長黃忠河緊隨其後,十一個戰友紛紛開始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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