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豈不是這玉龜有二千多歲了。”王珂吃驚地站起來。

“正是,正是。如果這口古井能證實已存在兩千多年,就基本上可以斷定這隻龜所揭示的斷代史,所以說它的考古學價值和生物學價值都堪稱無價之寶。”

王珂立時想到石屋中那幾大堆刀幣,身上不覺得激動地有些顫抖。這肯定能夠佐證,這古井也能佐證,但要不要說出來古井中的那條地下河,那個石屋那堆骷髏,那塊玉牌呢?

想了一下,除了那塊玉牌,其他的都可以說,這也是王珂生平隱藏的最大一個秘密。

“好的,溫教授,我就把那口古井的秘密,說給你們聽聽。”

……

在葉榮光教授家吃的這餐飯,從中午吃到晚上,又從晚上吃到第二天的早晨,加上後來姍姍來遲的邱教授。五位專家學者不斷地提出各種稀奇古怪的問題。

包括屯留村當地的傳說,屯留村當地風俗人情,這口古井的位置,這口古井的深度與寬度,這口古井淘出來的垃圾,這口古井旁邊鑿出來的洞穴,這口古井下麵的地下河,這條地下河旁邊的石屋,這個石屋裏麵的那幾堆刀幣,這個石屋發現的骷髏等等等等。

葉榮光教授和溫教授最後到底記錄了多少張紙,沒有人數,反正厚厚的一遝,還不包括王珂給他們畫的幾十張圖紙。

飯菜涼了熱,熱了吃;吃一會兒,說一會兒;接著燒,接著吃。

在這一段傳奇中,王珂沒有看到一個人打哈欠。大家興奮的不能自已,恨不得馬上就開車奔赴屯留村。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你提供的信息太令人振奮、太翔實、太重要了,我們馬上向津門博物館,津門文物局甚至是京都相關部門彙報,爭取早日形成生物學、考古學的聯合考察考古方案,確定好聯合考察考古小分隊成員,準備好聯合考察考古的資金與裝備,你先休息,等候我們消息。”

眾人這才站起來,上廁所的上廁所;伸懶腰的伸懶腰;捶胳膊甩腿的,一齊到院子裏捶胳膊甩腿。大家都感覺到收獲滿滿,這王珂就是一個福將。尤其是葉榮光教授和他的夫人偏教授,此時看王珂,那是越看越喜歡。

這小子如果沒有一顆赤子之心和俠肝義膽,如何能主動站出來,如何敢下到百米之深去為駐地群眾淘井?

這兩千年來別說下井,趴在井口,俯視百米深井之下,膽小的嚇都能嚇的半死。又有幾人敢下到井底?

而不下井底,又怎麼會發現這口千年古井下麵的秘密?

這樣一分析,葉榮光教授夫婦得出結論,這絕不是可以用“機緣”兩個字,就能夠說明問題的。

王珂不僅僅是有一個有思想、有誌向的戰士,更是一個有膽量、有擔當的男人。

偏教授認為,女兒的眼光很準,這樣的好小夥,天下難尋。

葉榮光教授則悄悄地對葉偏偏說:“發現沒有,他就是那種我是誰,我怕誰,舍我其誰的男人!”

一個好男兒,就應該有這樣的勇氣、霸氣。

葉偏偏從爸爸媽媽嘴裏得到這樣評價,開心的不知道說什麼好,而留宿在葉教授家裏的王珂,連續睡了七個小時,才在晚飯前醒來。

王珂一醒來,馬上開飯。

晚上這頓飯,是葉偏偏親手而做。王珂可是吃了一驚,他壓根不會想到葉偏偏會做飯。

這一餐飯隻剩下葉教授一家。

葉教授和偏教授不停地給王珂夾菜,邊吃飯邊繼續著昨天夜裏的話題。

“小王同誌,你這次可是立了大功,為我們生物學和考古學都做出了很大的貢獻。今天下午溫教授還給我打電話過來,要為你請功,我們津門大學還要給你獎勵。像你這樣有擔當、有抱負、有勇氣的年輕人不多,有沒有興趣到我們大學的生物研究所來工作?”葉教授誇了半天,終於轉入了正題,他也是有心成全女兒。

“葉教授,我隻是個高中生。”

“誒,那沒有關係。你到了生物研究所以後,讀我的研究生可以,讀溫教授的研究生也可以,如果你願意學習,我們一直可以把你培養成博士。”

“謝謝葉教授,謝謝溫教授,謝謝偏教授。我是一個戰士,我從小立誌要當一個職業軍人。”

葉教授與夫人偏教授對視了一眼,葉教授說道:“哈哈哈,好,好!你說得對,好男兒誌在四方。你先安心服役,萬一,我說的是萬一呀,有一天你解甲歸田的時候,到津門大學來找我,我們的生物研究所大門隨時為你打開。”

“謝謝,感謝葉教授和溫教授的厚愛,我會記住您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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