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禁軍統領王占已是天命之年。
劍老無芒,人老無剛。
這樣的年齡在禁軍統領一職上是做不久的。
而這個時候父皇提薑霽做副統領,是否有待命候補的意思?
吏部遇到了打聽了消息正要離開的瑞王。
燕辜忙斂了急色,謙謙一揖手。
瑞王不屑輕哼一聲,視而不見的走了。
燕辜看著他的背影,扯唇笑的譏諷。
但瑞王此刻出現在這裏,足以說明,薑霽不是他的棋子。
難道是太子?!
燕辜心裏沉了沉,若連禁軍都被太子握在手裏,他可要如何去撼動!
能與湘王一樣淡定的就是太子了。
雖然也是奇怪驚訝的,但卻不做糾結。
畢竟禁軍是父皇的親軍,他信任誰,便就選誰做副統領了。
薑冼木知道這件事情後,扼腕捶胸,懊惱不已。
直說當初不該做那麼絕。
老夫人也是同樣的想法。
二人琢磨了許久,派人送了厚厚的一份賀禮過去。
二和街倒是收了,卻也回了一份不相上下的禮回來。
此舉明顯是不打算多做往來的意思。
二人看著回禮,一時麵如考妣。
平肅侯府裏,老侯夫人聽到這消息,砸了一整套的茶具仍是不解氣,站在庭院裏衝著二和街的方向,叉腰怒罵道:“狗崽子,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孟致沛聽了這消息,心裏有點酸,有點苦,不怎麼是滋味兒。
雖不像老侯夫人那般惡語謾罵,但也是不屑的哼道:“一朝得意罷了。”
不過,薑霽如今升做禁軍副統領,必然不會去陽南關了。
那薑零染也就會留下來了。
孟致沛想著不免竊喜起來。
隻要薑零染不離開,他就有機會接近她。
依著她對自己的情誼,再重新燃起愛意也不是什麼難事!
一日是他的人,便隻能是他的人。
半日下來,薑零染累的不行。
揉著笑酸了的臉,看著歸置東西的廂竹和青玉,道:“別弄了,歇會兒吧,反正今日也理不完。”
二人扶腰,抹著額頭上的汗。
接過薑零染遞來的茶,一口喝完。
青玉哀歎道:“早知道咱們就不收拾行李了,也省了這番力氣。”
廂竹笑道:“哪裏能有早知道?”說完拉著她繼續去歸置。
這些東西需待盡早歸置好。
若亂糟糟的堆著,外人來了一看豈不說姑娘管家無方?
小丫鬟雲溪走了進來,道:“姑娘,萬家姑娘來了。”
薑零染笑著起身迎了出去。
萬千千一見了薑零染便抱住了她,開心的直蹦。
“你不用走了,太好了。”
薑零染笑著按住她的肩膀,道:“是是是,我不走了,你別蹦了,快省省力氣幫我幹活。”
萬千千在路上便聽說了半個京城都在往她這裏送賀禮,看她麵帶疲憊,自沒有不遵的。
又讓跟來的人回去找兩個擅長的婆子來幫忙。
到了晚間,薑零染與薑霽商量著辦宴會的事情。
之前一直做著離開的打算,立戶,喬遷便都沒辦宴。
眼下趕著高升一事,合該辦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