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是萬景西沒說,她也已猜到了是誰。
暗暗叫苦,這可真是...這麼大的寶山,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怎麼就這麼巧,趕在同一日,同一處!!
萬千千想到自己難過的不得了,萬景西竟還有心情來狩獵,一時鬧起了小脾氣:“二哥怎麼來這裏了?母親知道嗎?”
萬景西聽了這話哭笑不得,輕輕的在她額頭上彈了個腦瓜崩。哼道:“這話我問你才對吧!”
薑零染怎麼也沒想到會遇到萬景西這些人。
一聽萬景西這話,心中惶恐起來,忙解釋道:“是我帶著千千來的,二哥哥別怪她。”
萬景西皺了皺眉道:“你們姑娘家進山太危險了。”
萬千千聽著萬景西話中隱約有責怪薑零染的意思,不樂意了:“危險什麼啊,我們又不往深處去,再說,有文叔他們在,能出什麼事兒?”
“而且今雪也是為了帶我出來散心,你凶什麼啊!”
萬景西聽萬千千連珠炮似的,懵了懵道:“我哪敢凶啊,不一直是你在凶嗎?”
說著忙又衝薑零染揖手道:“多謝四妹妹了,我絕無怪罪之意。”
薑零染抿笑搖頭,忽的看那山石上的人往下走,頓時急了。
忙道:“既然山中危險,那我們就回去了。”說完拉了萬千千的手要走,卻反被萬千千拽住了。
“你別聽我哥的,咱們來都來了,這麼走豈不可惜了!”萬千千剛開了眼,還想再看薑零染多射幾箭呢,哪舍得走。
萬景西一看薑零染要走,忙也勸道:“是啊,就再玩會吧。”說著又解釋道:“我隻是擔心你們的安危,並沒有責怪四妹妹的意思。”
薑零染並沒認為萬景西責怪了她。
她隻是不想與那一群越走越近的人打照麵罷了。
眼下被兄妹二人勸住,她若再走,就真像是生了萬景西的氣一般,暗暗叫苦。
文叔已經看到了燕柒,皺了皺眉又看了眼薑零染。
萬景西看著走來的幾個人,驕傲的笑著介紹了萬千千。
又指了指薑零染,道:“這是薑家的妹妹。”
燕柒掃了眼薑零染,閑散的揖了揖手,道:“燕柒,幸會。”
這模樣,要多不耐煩有多不耐煩,薑零染想不到哪裏惹著了他。
蘇孜沽溫聲與二人打了招呼。
王荃笑著揖手道:“我聽家父提起過你兄長。”
薑零染抿笑回了一禮:“我也聽兄長提起過,說王統領很照顧兄長。”
“多謝。”
王荃擺手笑著:“謝我做什麼,也不是我照顧的你兄長。”
說著不知想到了什麼,抑塞的搖了搖頭道:“不過自從我父親見過你兄長,我每日的晨練便早了一個時辰。”
薑零染看王荃麵露苦色,疑惑道:“這是為何?”
王荃歎息道:“說我太差,唯勤奮能彌補一二。”
薑零染覺得王荃這番話逗趣兒的成分居多。
卻又不好實誠的應了這話,抿笑屈了屈膝:“公子廖讚了。”
木捷中看王荃說個沒完,將他拽到一旁,笑著揖手道:“在下木捷中,幸會薑姑娘。”說著又對著萬千千揖手:“幸會萬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