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狗咬死了,豈不可惜?
.....
萬千千腳步輕快的到了汀蘭苑,一進院子就聽小煤球滿含警告的汪汪兩聲。
薑零染輕斥一聲,小煤球立馬乖巧。
它如今長大了,這麼一開嗓很有些凶狠的感覺。
它日常就在廊下,守著房門,若生人不聽警告的靠近,那它可就有了磨牙的東西了。
雖說在她麵前貓兒一樣,但若它以後還是這麼凶,薑零染隻能把它還給燕柒了。
不然早晚有一日要驚著女眷。
萬千千嚇得捧心駐足,緩過神,氣哼道:“你這小沒良心的,虧我不忘給你帶肉幹,你就這麼凶我!”說著從蘭桂手裏接過紙包,打開捏了根手指粗細的肉條。
小煤球聞到肉香,尾巴搖的飛快,伸著舌頭,憨厚的“汪”一聲。
可把萬千千給逗笑了,蹲下身,喂它吃了肉幹,摸摸它的頭:“下次見了我還凶不凶了?”
小煤球又是一聲十分友好的“汪”。
萬千千心中歡喜,又喂了幾根肉幹。
薑零染看的好笑:“你可別喂它了,胖的都抱不動了。”
萬千千道:“它早晚要長大的。”說著想起一事,把肉幹遞給蘭桂:“你接著喂,吃人嘴短,多喂點,它下次見了咱們必然乖巧。”站起身拉著薑零染進了屋:“你聽說了嗎?燕柒搬到你們隔壁了。”
薑零染麵上有些不自在,低咳一聲,音調有些含糊:“哦,好像聽誰提了一句。”
提及他,她腦中不自覺浮現出他破了嘴唇的模樣。
...掙開他之後,薑零染恨不能一腳踹開他。
而他舔了舔唇上的血珠,含笑問她道:“今日怎麼沒打我巴掌?”說著竟真的伸著臉過來,給她打。
薑零染驚歎他的厚顏無恥。
無話可說!
無言以對!
一把推開欺近的臉,怒道:“滾!”
不知這個字有什麼可樂的,他笑的在榻上直打滾。
薑零染氣的從榻上跳起來,撇下他就要往外間去。
燕柒單手撐著腦袋,看著她道:“我明日要搬過來。”
薑零染嚇得站住了腳:“你說什麼!”
燕柒非常友好慷慨的拍了拍榻沿兒:“坐下再說。”
薑零染隻得走回去,坐下道:“你要搬過來?”
與她的眉頭緊鎖不同,他笑的疏朗,答她道:“是啊。”說著快速的折起身,在她唇上偷了個香,走了。
萬千千蹙著眉,嘟囔道:“和這樣喜怒不明的人做鄰居,以後不定有什麼麻煩呢。”
薑零染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萬千千,眨眨眼道:“他...他挺好的。”
“好?”萬千千難以置信:“咱們上次在寶山遇到他,他一張臉陰沉的能滴水,說話都帶著刺兒,這叫好?”
“...”薑零染回想寶山那次,他確實有些陰陽怪氣。
但極大多數他都非常好脾氣的。
就是偶有生氣,那也沒對誰凶過,至多是不理人罷了。
不過,這話她卻不好和萬千千多說。
萬千千看著她,無奈道:“你這人脾氣好,看誰的脾氣都好。”
薑零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