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隋風並不信鬆鼠的話,疑問著,把目光放在了廂竹身上,有向她確認的意思。
廂竹被他這眼神看的不舒服,蹙眉道:“和隋總掌沒什麼關係吧!”說完偏頭看著鬆鼠:“咱們走。”
鬆鼠敏銳的覺察到了什麼,有些慌張的“哦”了聲,見廂竹轉身就走,他忙躬身揖手,嘴裏剛要說告辭,卻看隋風指著被他放在腳邊的匣子道:“要送去的就是這些東西?”
鬆鼠順著他的手看了一眼,點頭道:“是。”
隋風點了下頭,彎腰把匣子抱起,對鬆鼠道:“我來替你送吧。”
“這...這不好吧?”鬆鼠下意識的想從他懷裏把東西接回來。
“沒什麼不好的。”隋風避開他的手,笑道:“多謝,改日請鬆鼠兄弟喝茶。”
鬆鼠看著他的背影,撓撓頭道:“他辛苦的幫我去辦了差,難道不是該我謝他,請他喝茶嗎嗎?”
廂竹走出一段路,聽到追上來的腳步聲,道:“沉嗎?分給我一個吧。”說話的同時,她扭頭朝身邊看去,這一看不覺嚇得站住了:“怎麼是你?”
隋風沒理這話,而是道:“目測上麵的這個匣子輕一點,你來拿吧。”
廂竹看著他懷裏的匣子,皺眉伸手,要全都接下。
隋風看出了她的心思,偏身躲開了,笑道:“還怕我昧下不成?”
“上次給你的那個鑰匙是我家裏的,床頭的匣子裏擱著些還算稀罕的東西,不比這匣子裏的差。”
“都給你。”
廂竹翻他一眼:“鑰匙我早扔了!”
他的寶貝是他的,姑娘和公子是賞給青玉大虎的,又不是賞給她的。
兩者怎可混為一談?
隋風道:“我再給你配一把。”
“誰說要了。”廂竹蹙著眉,上前再要奪匣子。
這人瞧著聰明,怎麼盡數胡話!
隋風任由她抱住了匣子,但他的手卻也沒鬆開,看著她笑道:“是我想給。”
廂竹麵上有些燙,卻又忍不住慍怒的道:“多謝隋總掌抬愛,實在不敢當。”
“還請隋總掌鬆開手,把這匣子給我。”
“鬆開手你是不是轉身就走,不理我了?”隋風與她暗中較量著,二人都想要把匣子掌握在自己手裏。
廂竹力道不如他,努著勁,咬牙切齒的說道:“隋總掌言重了,這京城誰敢不理您啊!”
“是嗎?”隋風笑著,手上忽的一鬆。
驟然少了相持的力量,廂竹整個人都往後倒去。
隋風不等她倒下去,伸手攬住了她。
廂竹倚在他懷裏,眼睛瞪得像是銅鈴,麵上又驚又惱:“你在做什麼!”
“你要,我就給了。”隋風笑道:“怎麼還是生氣?”
廂竹從他懷裏掙出來,咬牙道:“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隋風笑意更重了些,點頭道:“是啊。”
“被你發現了。”
這個人...廂竹氣的牙根癢癢。
發現往來的人都朝他們投來視線,丟不起人的轉身就走。
“噯,怎麼就走了?”隋風忙跟上,殷切的問道:“重不重?怎好讓姑娘勞累?還是我來吧。”
廂竹恨不能堵上耳朵,腳下越走越快:“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隋總掌能別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