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內的殺人案(一)(1 / 2)

人生如戲,指的是人的一生就像一出戲,悲歡離合,苦辣酸甜,有失去有得到。在這出戲裏你代表的是一個主角,你一生的所作所為,造就了這出戲最終的結局。

我用敘說的形式來記錄一段經曆,以下所提到的地名、姓名都是些化名,請各位不要對號入座哦!

我叫劉保克,是一個地道的八零後,在一個不是很大的小鎮上出生,我的出生給重男輕女的你們,帶來了開心和榮耀,我從小也體驗到你們那無微不至的關愛,想把我培養成才,從小受到孔孟之道的熏陶下,表麵上溫文爾雅,在家人和鄰居眼裏是一個老實聽話的好孩子,在老師眼裏是一個認真好學,尊師重道的好學生。

但是你們哪裏知道我的內心,在學校老師拿我作為學習榜樣,造成同學們的遠離,基本上每天都是一個人在學習,一個人在玩樂。回到家中,你們不管我是在吃飯、學習、休息等,總是在耳邊重複句一句話,‘不要經常貪玩,要好好學習,你沒看到鄰居家那誰誰誰麼,就是迷上了電子遊戲,現在學習都快倒數了’。

3006年,在一所省內著名的監獄之內。

一聲刺耳的警報聲,在寂靜的夜晚驟然響起,驚醒了睡夢中的犯人們。每個監室中瞬間亮起了燈光,都紛紛披著衣服跑到走廊上,都趴在護欄上四處觀望。大家都明白,隻有出了大事才能響起警報,不過都不知道其中的原因,都在低聲的猜測著。

我也跟著跑到走廊上,我們監室的大值星劉剛(就是帶著其他人幹活的稱謂),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低聲的跟我說:“蜈蚣,難道你已經動手了?”

我叫劉保克,因為臉上有一道蜈蚣一樣的傷疤,久而久之犯人們之間都忘記了我的名字,都用蜈蚣這個名字來叫我,我呢,對什麼樣的稱呼都無所謂,在這個地方人都失去自由了,誰還會在乎那個名字。

我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看著身邊的這個死黨,點了點頭。

劉剛愣了一下,歎了口氣說道:“你也太沉不住氣了,現在動手不是最佳時機,再說了,就算是要去為什麼不叫上我呢,一個人去多危險,一監區的飛龍可不是好惹的。”說起飛龍這個名字,劉剛都覺得的膽寒,要不是親眼看到我站在這裏好好的,估計他能擔心死。

此時從監區的大門跑來兩排武警,站在樓下的空地上,全副武裝的看住了每一個下樓出口。監獄長拿著喇叭對著犯人們大聲的喊著:“大家靜一靜,一監區剛才出了人命案,現在你們趕緊回到各自的監室內,等待武警和隊長挨個的調查,回去吧。”

麵對樓下那麼多的武警,犯人們都乖乖的回到了監室,不過都在七嘴八舌的說著。

有的說:這大半夜的搞什麼飛機,還讓不讓人家睡覺了,明天還要幹活呢。

是誰這麼牛啊,竟然敢去一監區殺人,就不怕飛龍那幫人麼?

別亂說話,既然人都被殺了,那指定是不怕飛龍了。

剛才還熙熙攘攘的走廊,瞬間就變的空無一人了。第五監室內,兩排犯人麵對麵安靜的坐著,人人的臉上都有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在監獄裏日複一日機械般的生活著,每天盼著三件事,減刑、接見、改夥食。現在好不容易發生了這麼大的一件事,就像在一個平靜的死水裏,扔進了一塊石頭,讓所有的人都激動,在他們的心裏是誰幹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終於發生了一件不尋常的事情。

隻有我和劉剛跟眾人的表情不同,劉剛盡量表現的正常,低聲跟我說:“難道那小子真的死了?要是這樣的話,你可就麻煩了,加刑是一定的了。”

對於那小子我是一心想弄死他,至於後果我也是經過認真考慮的,我跟他兩人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不就是加幾年刑期麼,總比要死了強吧。對劉剛的話我不想說什麼,他是很清楚的知道我跟那小子的關係,也無須我再多加解釋。劉剛也是因為擔心才這樣說的,出於感激,我隻是朝他笑了笑。

劉剛一看這時候了我還能笑,就給了我後背一巴掌。同室內的其他犯人正嘀咕的開心呢,聽到把掌聲都齊刷刷的看著我倆,不明白這倆人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