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依然是個廢人,任家的一切我都不太了解,公司的運營情況我也一切空白,隻能倚仗這位好姐姐。每次開董事會,我基本上隻能坐在最偏僻的位置,甚至很多次都沒叫我參加。我厲聲質問姐姐到底把我當成什麼。她每次都搪塞我現在還不能掌控這一切,讓我慢慢來,她會一步步的給我打好基礎,最終交給我一切。我表麵感激姐姐的周到,卻從內心已經覺得姐姐礙事了。雖然沒有實權,卻擁有了花不完的錢,我的人生原來可以這麼輝煌。出席各種高端酒會已經成了一種習慣,被我玩弄的女人數不勝數。那些高傲的女人,當初你們從我身邊走過,連看都不會看我一眼,現在卻被我壓在身下喘著粗氣。這是多麼諷刺的一件事。錢真的是好東西,沒有錢的人,真的是廢物一個。每天的生活就是花錢,玩女人,花錢。我已經開始習慣了這種生活。甚至聽不到女人喘息的聲音,我都有種不安。我開始變的有些暴力,我不僅要讓自己開心,我還喜歡看到她們被虐的樣子。真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享受。我開始**她們,讓她們臣服我。看著她們那嬌喘的表情,我就會得到一種滿足。
這天我本想出去散散心,卻碰到一個乞丐,他擋住了我的去路,和我伸手要錢。我看著他惡心的裝束,和那一臉乞求的麵孔,不由分說的踢開了他。哈哈,他就是我,過去的我,我再也不要回到過去。誰擋我,誰就得付出代價。晚上跟隨姐姐出席一個慈善晚宴,我碰到了讓我受盡屈辱的劉總。劉總全名叫劉向陽,x市風順航運有限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人脈很廣,黑白通吃。為人陰陽怪氣,讓人捉摸不透。
劉總看到了姐姐永梅,過來打招呼:“哈哈哈,永梅越來越漂亮了,要不是是你叔叔輩的,真要好好睡你兩天。”任永梅:“嗬嗬,劉總真會開玩笑。現在我們任家的生意,全倚仗著您呢。”劉總好不得意:“那你還不以身相許?來,讓叔叔抱抱。”姐姐與這惡心的人擁抱之後,我忽然覺得姐姐這一副恭維的嘴臉讓我惡心。劉總顯然注意到了我,臉色一下陰沉了許多,略帶挑釁的對著我說:“給你一副翅膀,你也隻是一隻飛不起來的雞。”我握緊了拳頭,我恨不能一拳打死他,可是我忍住了,我現在還是一隻雛鳥,我根本鬥不過他的,撕破臉最後受害的肯定是我。你,劉向陽,我第一個目標,記住你在我麵前一次次犯賤的嘴臉。我調整了調整臉上尷尬的表情,以一種令人作嘔的表情對著劉總說:“嗬嗬,劉總的比喻真是恰當,我不僅是一隻雞,還是一隻雛雞。”劉總哈哈大笑,看也不看的走向了別人。
姐姐看出了我的心思,過來安撫我:“台麵上的東西,一定要做足。你沒資格和他鬥呢。”我反問:“我們任家那麼大產業,會怕一個他?”姐姐安慰著我,提醒我,“咱們家出了這麼多事,早就已經不複當年了,爸爸,哥哥,弟弟,他們的死沒有得到慰藉。而生意上隻有我一個女人來擔當,別人不過來看笑話,才真是見了鬼。”我不知為何,我總是忌憚姐姐幾分,她說的話,我更是無可辯駁。每一次見麵,就是一次更加深刻的羞辱。劉向陽,我記住你了,我要讓你將來臣服於我。
在任家我還是表現出了諸多不適,我怎麼樣才能讓那些曾經欺負過我的人真正的尊敬我?我現在雖然已經是任家的大少爺,但是上麵的姐姐明顯奪走了我太多光環,壓抑的我喘不過氣。隻要姐姐不把大權交給我,我就隻能任人擺布,何談振興?何談讓那些人付出代價?我不再流連在那些燈紅酒綠,甚至連一般性的會議和酒會也不再參加。開始在網絡搜索任家的產業,我要徹徹底底的弄清楚這麼大一個家族到底有多少底子。可是網絡上也不全麵,任家很多隱形資產都讓我查不出來,而公司裏的人貌似也都不願意和我說。
多次向公司高層打聽,他們也多多少少避諱著這個話題。我開始懷疑是姐姐在後麵作祟。她應該並不想我插手公司的事宜,她根本就是把我當成一個傀儡。她應該是想獨掌任家大權。不,她是個女的,這一切遲早是我的,但是又要等到什麼時候?當她一切都捋順了,那麼我還有什麼能力和她去爭呢?不行,我要有存在感,要靠自己的力量打倒那些侮辱過我的人。我找到姐姐辦公室,想和她攤牌:“姐姐,我想參與到公司裏麵來。”姐姐根本不看我,看著文件,很不屑的說:“哦?我不是一直說慢慢來,到時候這一切都由你掌控嗎?畢竟你從乞丐過來,根本就沒經驗。。。。。。”我的眼神開始有些憤怒,原來姐姐也很鄙夷我,我放大嗓門:“任永梅!你到底把我當什麼?”姐姐很詫異,迅速抬起頭來望著我,一種不可思議的口吻:“我把你當什麼?我把你當弟弟,你現在什麼口氣?”我忽然軟了下來,我根本就在這個強大的女人麵前強硬不起來,顫顫巍巍的說:可,可是,可是我現在都不知道我們任家有。。。。姐姐也收起了自己的強大氣場,一副溫柔可人的麵龐,從抽屜裏拿出了一堆資料扔到我麵前:“你不是想知道?把這些都看看就好了。”不管怎麼說,我至少邁出一步,我終於可以了解任家的資產了。看著這厚厚的資料,我開始有些犯愁,之前在網上查,還有家裏的鍾點工王姐幫忙,這,這麼多。我總不能讓她一條條的給我念吧?
第二天,我找到姐姐,說:“我不必了解任家有多少產業,我現在想學習管理,我希望能在公司裏麵當個什麼。”姐姐搖了搖頭,說:“振興,你既然這麼執意,那麼我也不能說什麼。畢竟我是一個女人,這一切將來都會是你的。明天公司董事會上給你提一下吧。”貌似我的為人真的很成問題,董事會的各位懂事根本就不樂意我參與進來,隻給了我一個副總的位置,而我分管的竟然是接待。根本就沒一點實權,這是一種打發,一種可憐。我被可憐了十幾年,沒想到走到現在,我還在原地踏步。我每天開始參加會議,不會寫字,我就用錄音筆錄音。每天的會議紀要我都要聽幾十遍,讓自己熟記這一天的會議內容。
經過幾個月的努力,我終於把公司的大概全部了解清楚了,我也開始時不時的在會議上提出自己的方案,雖然大多不受待見,但是這也算一種進步吧。一年多了,每天從公司進出,才忽然發現了一個熟人。一個可以讓我昂起頭來的熟人,對,就是你-------那個趕我滾蛋的保安。
X市真的太小了,他竟然就在我公司樓下當保安,哈哈,當乞丐時間長了,被驅趕太多次,但是你現在落我手裏,也算是自己倒黴了。我高昂著我的頭顱走到了保安麵前,他反應迅速,立馬給我敬禮。看來他已經忘記了我,隻可惜我需要一種宣泄。一種壓抑了很久的宣泄,那麼就是你這個過於稱職的保安了。我詢問了他工作幾年,工資多少。他有些受寵若驚,慌慌張張的答非所問。我笑了笑,也許我還不能被那些自稱人物的人認可和尊敬,但是你,我還是有權利整整的。我看著他,他低著頭。我說:“咱們公司現在正在緊張時刻,去把廁所刷幹淨。”他有點茫然,抬起頭委屈的看著我。我堅定的眼神讓他無法拒絕。他低聲的說了一聲是,然後徑直走向了廁所。我看著他的背影,大喊:“是公司所有的廁所!”他沒有回答我,但是我知道他不敢違背我。過了大概兩三天,我才想起了這個家夥,我要繼續去整治他一下。我在廁所裏叫他過來,他很聽話,很迅速。可是我不會憐憫他,我依舊不依不饒,指著馬桶裏的水對他說:“擦的挺幹淨,可是怎麼能說服別人?喝了。”他很詫異,一種屈辱的淚水流了下來,然後委屈的對我說:“任總,我有哪對不住您的地方,請您很我說,我改還不行嗎?您不用這麼對我,我一個人就靠這份工養活一家子。”我冷笑道:“別給我裝可憐,任家給的工資是咱們這的好幾倍,你一個看門狗憑什麼拿那麼多?今兒如果你不喝,那麼你就去辦離職手續。給我趁早滾蛋,這裏不養你們這種不聽話的狗。”這時候廁所門口已經圍繞了一堆職員,他們不敢吭聲,我對著他們怒吼:“看什麼看?你們也想喝?”他們悻悻的離開了。我看著眼前這個保安,對他說:“這個公司遲早是我的,你當初惹了不該惹的人。今兒就還了吧。”他扔下頭上的帽子,對著我大吼:“老子不受你的鳥氣,不幹了。艸!”我愣了一下,他摔門而去。哈哈,那又怎樣,他滾蛋了。我的內心有點滿足感,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
在公司的會議裏,我總是不能占主導,每天打著醬油,下麵的員工也不太把我當回事。那麼我就得做點什麼,我多次提議提拔一些職員。但是他們都全盤否決,甚至姐姐都覺得我的胡鬧。那些被我提名的還有些甚至被降職。那些沒有被我提名的就更加害怕我了,開始躲著我。既然公司中層我不能提,那麼保安,門崗總可以吧?他們這次並沒有太過阻攔,我開始了我的第一步,我將公司所有的保安都換成乞丐。隻有乞丐才會聽我的,我給他們開會:“你們跟著我,將會有頭有臉。如果誰不聽話,別怪我不客氣。”這些乞丐畢竟沒什麼見識,還是很識趣。往後的日子裏麵,那些公司高層開始一直向我抱怨,乞丐當保安丟公司的臉麵。有時候進公司會被他們阻攔,他們根本就不認識這些個高層。我都勸他們慢慢來,這些人總會適應。更何況,我們幫助乞丐找到工作,政府肯定會表彰的。政府也挺配合,沒幾天就公開表彰公司這種善舉。高層也不再和我鬧情緒了,他們很喜歡出風頭。
我忽然發現保安的便利可以幫我幹很多事,咱們走著瞧哈!過了三個多月,我在會上提出希望能夠為我的母親正名。希望母親能夠安葬在父親的墳旁邊。這時候高層幾乎全部反駁我,說父親屍骨未寒,正妻才有權利,我母親算什麼?我看著這幫人的嘴臉,又看著姐姐怒瞪我的麵龐。我知道我說的太著急,但是我就是要讓他們不高興。姐姐生氣的從會場走了,而我並沒有阻攔,而是看著在場的這些個老不死,我對著他們說:“你們現在不同意,我讓你們全部滾蛋。”底下有幾個老不死還是很硬氣的,憤怒的指著我說:“就憑你?”我淡定的說:“就憑我!劉伯,您大兒子在我公司財務作假賬,可是撈了不少啊。”剛才還硬氣的劉伯忽然發慌,顫顫的說:“你胡說,我兒子怎麼可能?”我依舊一副淡定的表情:“先不和你說,張叔叔,你平常就看不慣我,每次都打擊我,你睡成尚坤的女人,用不用我和坤哥招呼一聲。畢竟都是自己人嘛!”張叔一下癱坐在椅子上,我拿著他的豔照扔他臉上:“讓你在我麵前牛!玩的爽吧!艸!其他的老東西,你們都幹過什麼,不必我一一列舉了吧?”他們都很識趣,不敢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