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抓了兩個偷渡客。”電話那頭正在彙報。警司扣了電話,拿起咖啡抿了一口,拿起電話嚴肅的說道:“去接你的人吧。”監獄裏,我與唐順正在被做筆錄,我們一言不發。警察試圖找緬甸翻譯與我們交流,可是我們都不言語。“應該是聽不懂我們說話吧。”一名警察用粵語對著其他警察說。我們被先行收監,等待翻譯的到來。可是翻譯沒來,我們的老熟人先來了。
“哈嘍,我的小寶貝們,昨晚過的怎麼樣?這裏的茶水可否滿意?哈哈哈,我真的很擔心你們啊。”陸先生一臉的陰柔相。我和唐順恨不能上去就把他給撕碎,沒想到旁邊的警察先發話了:“你們可以走了。”我和唐順麵麵相覷,不知所雲。我們與陸先生從警局出來,坐上了他在外等待的豪車。“為什麼會這樣?香港不是法製很健全嗎?你到底唱哪出?”我憤恨的問道。“嗬嗬,再健全的法律,在權利麵前也得開小差。”陸先生得意的說道。“你把我們當牲口嗎?耍我們是吧?”唐順應該比我更沉不住氣,幾乎要動手了。“我說過,羅先生不喜歡運氣不好的人,更何況,我也不喜歡傻子,很明顯你非常聰明。”陸先生看著我說。
昨天晚上我不管槍法多準,我想我根本就不可能將五名荷槍實彈的港警給打死,即使打死,也許我們也會被迅速趕來的支援給擊斃。陸先生最後說在香港見,證明他不想我們死,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我們被警察帶回香港。所以當港警靠近我們之後,我並沒反抗,而是雙手抱頭趴在地上。
我看著眼前這個老是給我出難題的陸先生,我真的非常憤怒,卻又無計可施。陸先生給我們安排了住宿,還換了一身行頭。唐順也算是一個沒什麼心眼的人,剛才還一臉的怒氣,換了行頭之後就立馬喜笑顏開。我望著窗外的港島,它的繁華真的不是x市可以比擬的。我以後要在這裏安家了,我會慢慢的混起來的。
正當我憧憬未來之際,陸先生帶了個人進來,平靜的說:“你們去泰國忘記帶回一個人,今兒我給你們帶回來了。”我一看,原來是阿樂,臉上,全是傷痕。我正在好奇之時,紮泰拍著阿樂的肩膀對著我說:“上次開貨車讓我們成功脫險的就是阿樂。”我覺得不可思議,當初那個都不敢跟我一起去的阿樂,最後竟然願意犯險救我們。“阿樂是我在緬甸發掘的最強人,他的能力不是靠嘴說的。阿樂是GX人,天生的獵人。後來被人拐賣至泰國練習泰拳,參與打黑拳。在殘酷的搏鬥中,阿樂漸漸成長,在黑拳市場的價格一路飆升。我花了五十萬美元買回來的。”陸先生貌似很得意自己的眼光。“阿樂的特長是近身搏鬥,冷靜善思考。”紮泰補充道。正當我羨慕陸先生身邊有一幫能人的時候,陸先生很豪爽的將他倆交給我。“明天有任務,好好休息。”說罷,陸先生走出了房間。
“對不起,我誤會你了”我搗了阿樂的胸口一拳。阿樂平靜的可怕,嘴角微微上翹了一下。表示我們之間已經是兄弟了。紮泰拿過一個箱子,說:“陸先生說明天用的著,也不知道是什麼。”打開後,裏麵是四隻手槍和十幾顆手雷。他們三個看著我,我也在思考,陸先生到底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