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梁政變得有些癲狂,望著朝堂下的文武百官,眼中露出駭人的癲狂。
白延乾眯眼,轉身走出大殿,充耳不聞梁政的笑聲,演戲,又是裝瘋賣傻。
兩大國公一出朝堂,梁政大怒,喝罵百官,百官都不敢多言,他們不是國公,隻能被梁政出氣。
梁政罵的滿麵發紅,一巴掌拍飛史官手中的紙筆,又是一巴掌把史官打倒在地。
“還記,都什麼時候了,還記?”
怒目紅眼,滿麵煞氣,梁政頭一次變得如此威風。
史官栽倒在地,不言不語,低頭就去拿地上的紙筆。
梁政喝罵,跑到龍椅之上拿起鎮國劍,要在這朝堂之上,血刃史官!
鎮國劍雖是一個擺設,但也是開刃的寶劍,梁政拔出鎮國劍,明晃晃的劍刃發出厲聲,梁政舉著劍跑向史官。
“夠了!”
滿朝文武額頭冷汗滴落,誰敢喝斥皇上?
普俗站在朝中,望著瘋癲的梁政,眼神平靜。
梁政扔掉手中寶劍,麵露驚恐,大梁的國運!
“國運,國運!”,梁政涕泗橫流,跪在地上,摩擦著明黃皇袍,爬向普俗。
“別在朝堂上發瘋了。”
普俗鄙夷的看了一眼,隨即化作煙霧,消失了。
梁政望著消失的普俗,臉色浮現一道道陰毒,這仇,都是因為李清平而起,那小子,讓他這個國君如此難堪!
抓了他,抓了他砍頭,必須抓了他砍頭,梁政麵目猙獰起來,他就是國君,什麼大國公,他說要殺誰,那就是要殺誰。
“旭子諫何在?”
梁政站起身,絲毫不在意剛才的狼狽,而是帶著怨恨的看向旭子諫。
旭子諫心頭一涼,急忙跪俯在地:“老臣在!”
梁政又看向刑法公,可卻是空空如也,倒是忘了,李慶泰那個老東西讓周文豪殺了。
“刑法,掌刑法的,刁閬,現在你就是新任刑法公!”
梁政拿起地上的鎮國劍,遞給刁閬。
刁閬卻是拿不穩,捧著鎮國劍,摔砸在地上,意識告訴他,這鎮國劍,接下必死。
“刁閬,特許你為刑法公,不許推脫,若是推脫,就自去午門外,領腰斬之刑。”
梁政又坐回到高台上,看著下方文武百官,慢慢的合上眼睛。
“三侍旗衛!”
梁政高呼,身旁舉旗人跪伏在地。
“臣在!”
梁政望著,嘴角露出邪笑,今日必殺李清平。
“李清平行蹤?”
“在國子監中。”
梁政起身,望著旭子諫和刁閬,眼中閃過一縷精光。
“刁閬持鎮國劍,前去國子監收押周文豪義子李清平,旭子諫行監察之權,務必做到,羈押之後,直奔刑場,定斬不饒!”
梁政說完,刁閬剛捧氣的鎮國劍掉在地上,發出當啷聲響。
“怎麼,刁愛卿,莫非不想?”
梁政走下高台,刁閬進退兩難,自知難以活命,抱起鎮國劍。
“為臣遵旨!”
刁閬轉身就往外走,旭子諫連爬帶撐,急忙起身跟上。
“慢著,為了防止你們出現意外,三侍旗衛,跟著,若是出了什麼意外,你拿鎮國劍,將那李清平,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