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刀舉起砍刀就要動手,李清平攔住了他,正此時,就聽門外有車馬、腳步,齊聲而來。
漢刀麵目一變:“仙家,不好了,恐怕是有援兵來了。”
李清平心中卻是猜到了誰來,搖搖頭,沒說話。
刁閬來到梁府,一下馬車,就看見如此豪華的府邸,不由驚心,梁無涼果真是膽大,居然這般吃相,當真該死。
拂去袍服上沒有的灰塵,邁著步子,麵色威嚴的走入梁家府中,衛兵開道,瞬間就圍住了李清平。
刁閬穿著官服,邁步走進府中,越走,心中就越驚訝,如此豪華,怨不得百姓沒了活路。
進到府中,刁閬望見李清平,心中驚訝,最後幾層算計猛然通透。
急忙前行幾步,一下跪在李清平麵前。
“小友,前幾日之事,著實抱歉,實乃皇命難違,能在此地再見小友,心中負罪終於釋懷。”,刁閬一跪,四周人可傻了。
梁無涼心中大驚,不由得高呼:“你是何人,可有什麼證明?”
刁閬抬頭,拍了拍身上的朱袍,又摘出腰牌,露出大國公親筆,一時間,威鎮眾人。
梁無涼心猛然跌入穀底,對著諸邪劍就撞了過去,但諸邪劍直接回了李清平的身旁。
“漢刀,按住梁家官員,若是如此簡單的死了,你們恐怕還有怨氣。”,說著,李清平扶起刁閬。
兩人四目相對,李清平疑慮消除,邀著刁閬進了大廳。
眾人熙熙攘攘也跟了進去,一進門,就看到左右跪著五十多人。
刁閬被李清平按在主位之上,李清平坐在側方。
李清平指著地上跪著的眾人:“菀幽城之事,明麵有三方勢力,暗中其實隻有兩方,一為百姓,一為官員。”
刁閬憂慮幾分,心中明了,點點頭。
李清平又站起身,拽出跪著的幾人,這幾人身纏血氣,看來是嗜殺之人。
“這幾人,不能輕饒。”,李清平說著,又和刁閬介紹剩下的幾人。
漢刀和刁閬見過,眼中多有疑惑,李清平本想一走了之,但又放心不下,便留了下來。
這一夜燈火,直到天亮未熄。
刁閬捂著腰起身,望著李清平,抱拳。
“幸不辱命。”,刁閬拿起黑字白紙,密密麻麻書寫著諸多計策。
李清平一行行看去,眼中逐漸滿意,腰間諸邪劍被放下,撞在桌椅旁發出脆響。
刁閬心亂如麻,等待李清平看完。
“嗯,不錯,不過,該讓百姓看看。”,李清平望向一旁迷糊的漢刀。
漢刀一個激靈,猛然起身,摸了摸臉,卻是不夠提神,一巴掌給到臉上,這才舒服。
“呼,我看不太懂,不知道能否念出來?”,漢刀把砍刀扔到一旁,眼中滿是欣喜,這仙家當真沒騙他們。
刁閬接過李清平手中紙張,一字一句念給眾人聽,念完,天色已然泛白。
梁無涼被授予極刑,身子都被揚了,隻剩下了頭掛在城牆上,死相極為慘烈。
李清平望著歡呼的百姓,悄悄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