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雪花飄落。
屋內溫暖如春。
凱樂樓裏,人聲鼎沸。
“這次並州的旺達廣場,收益不錯呢。”
“可不是,哎,都怪我那會膽小,投得太少。你看看在場的有投的,一個個都麵帶紅光的。不過我聽說,接下來還有一次投資的機會。”
兩個人正聊著,突然全場安靜了下來。
他們看了過去,原來是楊奇走了進來。
三郎幫楊奇脫去披在外麵的毛衣大衣。
楊奇搓著手大步走了進來。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朝著他問好。
楊奇一路點頭微笑示意著,一邊向前走去。
在主座上位置上,本來側坐著的葉馳也站了起來,笑著問好:“賢侄。”
楊奇叫了聲:“葉叔父。”
他坐了下來,回頭看見其他人都站著,就往下揮了揮手:“大夥不用客氣,都坐下喝酒吧。”
看到眾人坐下了,楊奇看著葉馳說到:“葉叔父,今年好像不是很冷啊?”
“趁熱喝了吧,剛溫好的。”葉馳點點頭,遞過來一杯酒:
“今年是不怎麼冷,不過這樣也好,這種天氣願意出門的人就多了,旺達廣場那邊的買賣都挺不錯的。”
楊奇接過了酒杯,喝了兩口酒,暖和了一下身子。
這時,葉馳問到:
“賢侄,既然你讓我當這個旺達基金的副總,那我就問問你啊,眼下並州旺達廣場已經穩定了。
接下來,我們該往哪裏去投資?”
楊奇手裏端著酒杯,反問到:“葉叔父,您怎麼看?”
葉馳沉酌了一會:“並州往北,就靠近草原了,那邊也沒有太多的機會,我認為接下來,我們該往南邊去。”
楊奇點著頭,他往下麵一瞅,所有人都拉長了耳朵在聽著:“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接下來,該往哪個地方,我還在思考中。”
葉馳朝著下麵看了看,笑著說:“來人,拿上來!”
他揮了下手,幾個家丁拿著一張大大的輿圖就上來了。
等那些家丁在攤開輿圖的時候,楊奇笑著說:“看來葉叔父早有準備啊。”
葉馳笑著說:
“還不都是因為你,自從你讓我當上這旺達基金的副總之後,我的閑散好日子算是沒了。
他們不敢問你,卻都追著我問呢,我是不勝其煩啊。”
這時,輿圖已經打開了,台下的人都看著輿圖。
楊奇站了起來,端著酒杯:
“今日已近年末,所以,我們特意召開這個酒宴,主要是為了三件事。
第一,是向各位通報,這小半年我們並州旺達廣場投資回報的情況。”
說著,楊奇拍了拍手。
高君雅站了出來,手上拿著一張卷軸打開,大聲念了出來:“開皇十五年,我們旺達基金旗下的並州旺達廣場,營業收入為.......”
楊奇坐了下來,舉杯敬了下葉馳:
“葉叔父,今日怎麼沒看到高家的人?”
葉馳也往下麵看了看,說到:“聽說高遠病情加重了,估計熬不了多少日子了。”
他落寞地喝了一口酒:“哎,鬥了小半輩子......”
關於葉馳和高遠之間的事情,楊奇也是有所耳聞。
當年葉馳少年時就很有名氣,又和一個女子情投意合。
可他的好友高遠,卻趁葉馳下江南談生意之時,找了人下了豐厚的聘禮,偏偏那女子的父母又貪慕錢財之輩,就把女兒嫁給了高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