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當秦寧率三百多人收服了一支兩千人軍隊的消息傳出來時,大家都有一種不信的感覺。
“開玩笑,那普林頓是紙糊的?”
“普林頓已被列為叛逆斬殺了,跟隨他的人現在被殺了多人了!”
“啊!”
人們倒抽了一口涼氣。
誰都沒有看好的呼拉海竟然玩了這樣的一手。
“知道嗎?那個普林頓竟然是呼拉海親手斬殺的!”
“笑話了,普林頓是築基十層的人,那呼拉海才多大點修為,築基都不是!”
聽到的人又再次笑了起來。
“這的確是事實,那呼拉海修煉了一種隱身的技能,據說根本就沒有真氣的波動,就這麼突然間出現在了普林頓的身前,那普林頓太大意了,根本就沒想到呼拉海會直接衝上去斬殺他,結果完全沒有防備之下,被那呼拉海一刀破胸而入,然後真氣炸開了他的胸,死了!”
聽到了這經過,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殺人還有這樣的方式!
不用真氣催動,隱身,然後揮刀。
呼拉海的手段可以說太簡單了,簡單得大家都完全沒有想到。
想想那普林頓在完全沒有任何防護之下被呼拉海近身就是一刀的過程,大家感覺到自己的胸口都是一涼。
一個築基高手,就算是不運功防備,也不可能那麼容易就殺得了吧?
有人問出了這問題。
結果又有人道:“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那呼拉海手中的是一件頂級法寶型的大刀,破防禦並不困難!”
太扯蛋了吧!
一個築基十層的高手完全沒有防備就被斬殺了!
“那呼拉海會不會向另外兩支軍隊發起攻擊呢?”
“這個真不好說了,另外兩支軍隊也不弱,那卡夫林大隊長是南山王的關係,軍隊有一千五百人,薩微柯是河星王的關係,手上也有一千六百人的軍隊,雖然那呼拉海現在有兩千人的軍隊,想打那兩隊的人根本就沒那實力!”
人們在議論著極地城裏麵發生的事情,特別是對於這人呼家的公子哥,大家又有了一種全新的看法。
這小子完全不是善人,殺伐果斷啊!
可是,正當大家以為呼拉海會再找一個對手時,呼拉海卻是以整軍為名,守在那東營中不出來了。
坐在軍帳裏麵,秦寧顯得很是淡然,並沒有大家所想的那種把跟隨他到來的人用來掌軍的做法,而是直接表示了大家各歸其職的意思。
秦寧其實也有自己的想法,那些人都是各家族抽調來的人,他們聽的是家庭的命令,讓他們掌軍?那還不中了貴族們的計了,他們巴不得自己這樣做呢。
既然不能讓他們來掌軍,那就隻能是自己來做這事了。
誰也不知道秦寧在做什麼,發現他把軍中的那些將領們一個個的叫進了他的軍帳之中談話起來。
看到秦寧這做派的人們都感到極度的不解,都在猜測著秦寧在做的事情。
雖然秦寧斬殺了普林頓,可是,那是他用欺騙的手段哄住了那兩千軍隊啊!
知道的人都明白,呼拉海現在隻是一個代理城主,根本沒得到帝國的授權,更沒有那種可以斬殺軍中將領的權力,這件事情隻要在軍隊中傳出,有人帶頭的話,又將是一場大亂。
那兩個大隊長這時同樣憋足了勁,想的就是當秦寧率軍到了他們那裏時,把這事當眾喊出來,從而一舉破去東營將士的士氣。
在他們的眼裏麵,秦寧不過是暫時的勝利而已。
布上了隔絕陣法的中軍大帳裏麵,秦寧高坐在那原來是統領這支軍隊的將軍的椅子上,目光投向了那個軍隊中戰力僅次於普林頓的築基十層中期將領的身上。
“斯洛林隊長,你能夠聽從帝國的命令,這很好!”
秦寧顯得很是親切地從那椅子上站起身來,朝著斯洛林微笑著說了一句。
看到秦寧起身,斯洛林下意識就把自己的防禦罩布了出來。
對於秦寧,大家都有著很強的戒心,大家都看不出秦寧到底是什麼樣的修為。
看到斯洛林這樣子,秦寧微笑道:“我父帥是知道你的,隻要你跟著我走,下一步修為大幅提高,上位為將軍並非不可能。”
秦寧說話時,神情中都是一種放鬆的意味。
聽到呼正圖也知道自己時,那斯洛林戒備之心已是消失。
突然,秦寧的手上一大把的皮符就朝著斯洛林祭了出去。
毒符!
陷陣符!
斯洛林隻防著秦寧的大刀,根本就沒想到秦寧這次是一把帶著各種屬性的皮符對自己進行攻擊。
斯洛林發現自己瞬間就陷入到了一個陣法中,根本就找不到出路,不僅是這樣,那陣法中充滿了的就是陣陣能夠大幅消耗自己真氣的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