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我慢慢地清醒了過來。
落地窗前投射進來的陽光,正好照在我的臉上,我微微抬起手掌遮擋在眼前,然後扶著床頭慵懶地坐起來。
我感覺到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腦袋也疼的厲害,我輕輕的晃了晃腦袋,眼前才算是徹底的看的清楚。
第一眼我就發現,這裏不是我的臥室。
我茫然地看著四周,狹小的空間,隻有一張床,牆壁上貼滿了香豔的海報,地上淩亂地散落著衣服和褲子,除了我的,還有一件短小的裙子和上衣,還有兩條黑色絲襪肆意地掛在了門口那個衣服架子上。
我再轉頭一看,我睡得床上,一個女子正背轉著我卷縮在被子裏,像一頭小貓咪還在恬然的入睡。
我躡手躡腳地走下床,然後繞到那個女子的正麵,我看清了,居然是昨天晚上火鍋店裏一直給我倒酒的那個少女服務員,叫什麼森耐木子的。
昨天晚上的事我壓根就什麼都記不得了,因為我喝的太多了,至於晚上我跟她幹了什麼事,我腦中都沒有一點記憶,隻是地板上那四個使用過的避孕套,在默默地提示我,昨天晚上我至少跟這個女人幹了四次。
你妹的,你這是迷.奸你知道不!
我當時真想找個律師控告這個躺在床上的女人,然後再找十個八個的猛男奸死她!
雖然我不拒絕***,但是我接受不了喝醉酒之後迷迷糊糊地被人給上了這種事情,而且上我的還是個在日本從事性風俗店的服務員。
我現在都懷疑,昨天晚上我是不是被人下藥了,臥槽,這想想都感覺他媽的實在是太丟人了啊!
事後,我安靜地摸出了一顆煙點著,這煙是那個女人身上的,自打來到了日本我就把煙戒了,今天我發現我特別需要點上一顆煙來讓自己冷靜一下。
抽了足足有半盒子,床上的女人醒了,小手向著我的方向摸了摸,沒有摸到我的人,揉著惺忪的雙眼坐了起來。
“早上好,上川君。”森耐木子一下撲到了我身上。
“王濤呢?”我沉聲問道。
森耐木子撩撥了一下我的頭發,輕輕地摟著我的脖頸,癡癡笑道:“他啊,與吉野琴絵在隔壁房間呢,你聽,還在做早操呢,上川君,你有沒有興趣?”
“算了,我沒興趣,該給你的錢我等會給你。”我輕輕地把她的手拿下來,掐滅了煙頭,從地上把衣服撿起來,一件一件的穿上。
我的話好像有點傷了她的心,她光著身子趴在床沿上,衝我嘟囔道:“上川君,其實我可以不收你錢的。”
我笑了笑,對她說道:“但是,我可是會收錢的。”
“……”
再也沒理睬她,我穿好衣服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王濤的房間很好找,因為隔著幾座牆還能聽到他在高喊著“亞麻地,亞麻地。”
我也不顧他戰況有多激烈,對著門口咚咚一陣爆踢:“濤子,快給老子出來!”
房間裏傳出王濤氣喘籲籲的聲音:“等等,等等,這就好這就好。”
我也知道那種事是急不得的,依在門口點上了一顆煙,默默地抽著,慢慢地等著。
我這是第一次抽日本煙,我也不知什麼牌子的,但是很好抽,勁兒不大,香味很濃。
當我抽完了一顆煙,房門被拉開,王濤光著膀子,腰上圍著一個白色的浴巾,腳上趿拉著一雙破拖鞋,嘴裏斜叼著一顆煙,煙雲繚繞地望著我:“咋地,上川君,森耐木子不讓你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