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那麼多冠冕堂皇的鬼話,雖然不怎麼累,但嗓子也多少有點幹。望著秘書小柔剛好拿在手中的純淨水,胖子輕輕咳了下,意思很明了,給我水。

小柔說再給你拿一瓶過來,胖子說我就喜歡你嘴用過的東西,味道甜。

喝了幾口水,在六角亭周圍的地方轉了轉,感覺這個做作的下午就要過去。神經病院長說什麼都要拉著高胖子到外麵去腐敗腐敗,一來是感謝博德的慷慨捐資,二是希望這樣的對社會有公益的活動今後多多開展。

多多開展?高常勝心裏冷笑,你他媽的拿著國家工資,站著說話不腰疼,這三十萬裏麵每一分錢都賺的不容易,你他媽真的是和病人呆久了,自己也感染了吧?個老神經病!但嘴裏卻含笑連連:“那是,那是,可以為社會出份力,一直是我們每個商者的責任,取之於民,回報社會!”

賓主雙方在友好熱烈的氛圍中結束了慈善秀,臨行前,胖子要求去趟洗手間。他的跟班就隻剩下一秘書,所以去廁所也就他一個人跑了過去。

病區的每一層都有廁所,就快走出大門的高胖子,肯定不會上樓去小便,所以直奔一樓的洗手間。

阿虎停止朝那個神經病患者褲襠裏反複扔乒乓球的遊戲,一聲不響也朝高胖子的衛生間襲來,沒走幾步,手腕感覺一緊,被什麼人給生生拉住。

那個剛剛還很享受睾丸被乒乓不斷按摩的神經病,突然發現免費按摩終止了,異常憤怒,抓住阿虎的手說今天不完成任務,說什麼都不放他離去。

阿虎頭被搞大了,隻得說:“想繼續的話就跟我來——”

兩個人屁顛屁顛朝衛生間跑去。

高胖子對著便池打了個哆嗦,把手上的家夥馬馬虎虎的甩了甩,然後放進拉鏈後麵。牆上寫的什麼來也匆匆去也衝衝,在胖子看來簡直就是放屁。

神經病醫院裏講什麼文明?那不是和牛彈琴,他們不隨地大小便你們就應該偷笑啦!

門被推開了,來了兩個神經病患者,一個人手裏拿著幾個乒乓球,另外一個雙手空空如也。那個拿著許多乒乓球的叫起來:“你隻能打我一個人的睾丸,否則我就告訴院長,你的鞋底裏藏著東西!”

“好吧,那我就告訴院長,說你昨天試圖用舌頭強奸他的耳朵!”阿虎故意裝瘋賣傻的叫囂著,把高常勝當個透明人似得。

胖子嗬嗬在心裏悶著笑,心想這些不正常的瘋子滿腦子都是不健康的毒瘤,估計在正常人的情況下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整理好衣服,準備穿過去,直接開門走人。

阿虎蹲了下來,把鞋子從腳下取出來,用手翻開裏麵的墊子、

那個拿著許多乒乓球的神經病叫起來:“哦——————你完了,你完了,院長最討厭有人拿著他的剃須刀,到處跑的!!!”

‘剃須刀?’最後三個字讓胖子的耳朵輕微動了一下,他扭過頭來,想看看那個家夥的鞋子裏到底藏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