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聳著肩笑著說:“不急,等我把我所好奇的都問出來後,你再挨邊挨個的解釋吧。”
蘇嶸生笑得極不自然:“老婆,你這是要數落我的十宗罪啊?”
“怎麼?心虛了?”
“那倒不會,反正我真金不怕火煉,我隻是擔心你會因胡亂猜忌而火急攻心。所以你有什麼好奇的就盡管問出來吧,我都可以一一解答的。”
“那行吧,我還想知道你和金玲的合作到底到何深度了?是在搞定了名校入駐小區的事後就結束了,還是有了更深入的合作?當然,我更好奇你今天去見的到底是男客戶還是女客戶,還有你脖子上的草莓印,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蘇嶸生下意識的捂住了脖子,而且還是留有紅印的地方,這個舉動深深的刺痛了我。我有些黯然的眨了眨眼睛,蘇嶸生頗為急切的解釋道:“老婆,你先別胡思亂想,其實這事兒是很好解釋的。我今天見的客戶的確是個女的,我們的關係也真的隻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但她心情不好,她老公過年時直接把小三帶回了家,要逼她離婚。她念在孩子的份上不願意離,但其實心裏也不好受,才會今天就出門談生意,想把注意力轉移到工作上。但她應該是很抑鬱的,再多喝了幾杯後就說男人能外遇,憑什麼她就不能,然後就趁我不注意在我脖子上嘬了一口。但你放心,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了,我當時推開她後就說我們的合作徹底取消了,以後別再聯係了,然後就去飯店找你們了。”
蘇嶸生迫切的解釋了這麼一大段,見我一直沒表態便挪到我旁邊:“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可以對天發誓的。”
我皺著眉頭說:“那其他兩件呢?”
蘇嶸生咬了咬唇:“我和金玲的確還有其他的合作,她是個眼光獨到的投資者,覺得投在我身上會有賺頭,而我又繼續資金來做原始積累,所以算是共贏。之所以沒告訴你,是覺得她投資我兩億並不是小數目,我不想讓你與我一起承受著害怕計劃失敗的壓力。”
“你總是以不想讓我承受壓力的借口,去做一些瞞著我的勾當,難道你覺得與承受壓力下相比,我更愛你的欺騙嗎?”
我有些激動的推開他,蘇嶸生想來抱我,但被我躲開了。他有些無奈的說:“也許是我表達的方式方法不對吧,但我會這樣做的目的還是為了你,我希望你能體諒。”
“為了我是吧?反正你掌握了話語權,你掌握了我們相處的方式和局麵,自然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但我想問問你,你當初明明一直知道我的行蹤,又為何假裝在我接到趙毅的電話後才火急火燎的衝到深圳找我的?!”
原以為蘇嶸生對這事兒也會幹脆的認了,但他大概沒想到我會有證據,以為我隻是聽了某些人的讒言,便說:“我真不知道你對我的誤會有這麼深!如果我當時就知道你的行蹤,那我肯定會立馬去找你的,又何必在你快要生產時才出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