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看著穆淸決身上的白色單衣因沾了水而粘附在身上,將他健碩的輪廓勾勒得清晰可見。許菲菲愣愣的站在原地,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在臉紅什麼?”穆淸決邪魅一笑,將最後一件衣服也月兌下,一把將她拽到懷裏,貼在耳畔,輕聲耳語:“沁兒是時候該為本王生個孩子了!”
潮熱的氣息噴到許菲菲脖頸上,引得她一陣顫栗。想將他推開,卻又被拽得死死的。
“想跑?”還不待許菲菲掙紮穆淸決便將她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
“啊!床......是濕的!”許菲菲一臉羞窘夾雜著無奈的抿唇笑道。
穆淸決眉心一皺,隻能又將她抱起,握了拳咬牙輕怒:“這群奴才!改日本王定要教他們學學規矩。”
話音剛落,便聽到阿琪在門外喊道:“王爺,王妃,洗澡水備好了!”“嗯!抬去偏殿。”穆淸決隔著門吩咐著便隨意撈起方才許菲菲遞給他的衣服穿在身上。牽著她的手便往外走:“這王府不缺屋子,更不缺床,你以為今日還逃得掉嗎?”
“我......”許菲菲幾乎是被他連拖帶拽的走到了偏殿。
丫頭們早就將浴桶裏灌滿了熱水,見主子進來了便福了福身退出去關上了門。
“菲菲,怎麼辦?”艾卿慌亂的在心底問道。
“什麼怎麼辦?要不這次我裝死,你來?這樣就不尷尬了!”許菲菲的回答讓艾卿更窘迫了,幹脆先下手為強,直接裝死,不再說話。
“愣在那幹嘛?”穆淸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進了浴桶,一臉得逞的叫道:“過來替本王擦背。”
“擦就擦!放著這麼個美男不看,老娘多虧啊!”許菲菲在心底YY一句,便走了過去。
......
因為常年征戰,穆淸決背上留下了不少傷痕,大大小小的讓人觸目驚心,許菲菲握著絹帕輕輕的劃過他的傷疤,像是劃過了自己心口一般疼痛。
“沁兒,怎麼不說話?可是被本王背上的傷痕嚇到了?”穆淸決伸手抓住許菲菲擱在他肩上的小手問道。
“這些傷都是什麼時候受下的?為何會有這麼多?”許菲菲眸子裏氤氳著霧氣,說話時已經有些哽咽。
穆淸決牽著她的手順勢將她拉到身前,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臉笑著說:“傻丫頭,何必為這些陳年舊傷流眼淚?”
“再是陳年舊傷也流過血,也和沁兒受傷時一樣疼過。”許菲菲說著話一行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穆淸決將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落下一個吻,說:“其實想一想從前受那樣重的傷,幾次差點活不過來,也沒覺得如何,此次傷在你身上,我才嚐到了什麼是剜心蝕骨一般的痛。”
這句話像是刺痛了許菲菲內心最深處的柔軟。從前他隻覺得全世界的男人都一樣,薄情、好色,嘴上說著愛,眼睛卻隻會盯著她的身體。但如今。他卻在穆清決身上看到了男兒該有的血性、擔當與深情。
為他洗完澡,許菲菲主動吻上他的唇。上一世連結婚都未曾想過的她,這一世竟突然真的想為他生個孩子。
感受著許菲菲紅唇柔軟的觸感,穆清決先是一怔,隨即便將她緊緊摟在懷裏,深刻地回吻著,慢慢倒在了床上。
許菲菲正準備問艾卿可不可以時,穆淸決卻將唇移到她額間吻了一下,翻身拉過被子摟著她說:“快睡吧!明日一早便啟程,本王帶你回古羅。”
許菲菲裝著一臉鎮靜的應了一聲,往他懷裏鑽了鑽,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心裏卻在問:“嗯?就這樣啦?他不是說今晚......”
“看你的樣子好像很失望啊!”艾卿見穆淸決沒有下一步動作便又調笑起許菲菲來了。
“是啊!很失望!要不我再主動迎上去?”許菲菲完全一副刀槍不如的樣子威脅著又動了動身子。
“你......”艾卿調笑不成反被戲弄,隻能認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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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宮裏的侍衛將準備送去古羅朝賀的金銀細軟一箱箱的運到王府門口,滿滿的裝了好幾車。又因為要長途跋涉,侍衛們拉來了軍中禦用的十幾頭駱駝,將整個岩王府大門堵得水泄不通。
艾卿命人將發電機和電燈也裝上了駝車,還把暗格中大大小小的藥瓶也幾乎搬了個空。
“你忘了自己傷才剛好了嗎?這些事交給下人去做就行了。”穆淸決看著不停往外搬東西的艾卿,輕啟唇角似笑非笑的歎道:“看你歸心似箭的模樣還真擔心將你帶回去,你便不願再跟本王回來了。”
“那我若真不願跟你回來了,你會怎麼辦?”艾卿將手中的藥瓶放下,走過去抱著他的手臂盈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