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神奇的現象，見到了國家在空間物理學方麵的大手。更見到了那個神奇的男人，看起來比他年長不了多少，卻那樣厲害。尤其是他自身攜帶的人工智能……
林涵看著他，聽到他的話有些煩躁：“就是因為他，才需要你簽這個。要知道，想要這個鍋的人可不少。你小子別發傻！”
“這算什麼？”杜閑本就憋著的火氣一下子著了，他噌的站起身：“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抹殺他在其中的貢獻？我是睜眼看著的，要知道，說要帶人上去的時候你們可沒幾個願意跟著去。”
他是跟著方淩上樓的，那場拍牆中他差點肋骨骨折。現在說話還覺得疼。也正是因此，他更不願意去做頂替者。
“不是抹殺，是保護！”方淩敲門進去，他就覺得時間有些長了。他找林涵有事情，推開門就聽到小夥兒義憤填膺的話。
他拉開一邊塞進桌子底下的椅子坐下：“這一次的行為實際上是集體的榮譽。但是我們有些不同。我服務於CERN，是能量物理學！你明白這個科目所代表的意義嗎？其實他們都有頂鍋的，大部分是他們自己的學生。雖然大部分人知道我參與其中，但也不會估算我的價值。畢竟這個行業的人，能夠做到什麼程度大部分國家的情報中心都有評估。而讓人頂鍋，隻要做的細致了就可以將我們從類似的危險領域中帶出來。一個大三學生的突發奇想，遠遠要比一個全科能量學者要危險小得多。”
聽到他的解釋，杜閑抿著唇坐回去：“一定要這樣嗎？”
“恐怖分子太多！”方淩攤手笑笑：“你可以選擇不填，其實也沒什麼。視界界限日後會成為一個單獨的學科來研究。隻是，你將永遠都沒有機會參與這類的研究了。”
“為什麼？”杜閑有些不解。
“因為……”方淩垂眸想了想抬眼看著他：“因為你的保密級別不夠！簡單來說，我們能夠通過三台儀器將脫離視界界限的東西拉回來，那麼……我們也能夠做到將一片地區、一群人……一個……城市，拉入另一個世界去。而能夠從事這方麵研究的人，必須有足夠的保密協議和安保程序。你拒絕這件事情，就意味著你並沒有為這份帶有風險的研究，承擔責任的能力和心理。相對應的，也就等於國家處於相對安全的考慮，將你排除出去。”
他說話自腔圓潤，一字一句的卻切入重點。他必須讓眼前這個天真的男孩兒明白，世界很大！秘密也很多！
能不能成為秘密的一部分，看的並不隻是你是否具有研究秘密的能力，還有你有沒有承擔秘密，並且為此守秘的責任心。
就如同徐之芳、方淩等稱呼保密協議叫漢謨拉比一樣。法典的存在，就是構建相互約定的契約規則。而隻有在規則範圍內的人，才能涉獵規則內的事物和利益。
杜閑看著他，抿了抿唇：“我能不那麼顯眼嗎？如果，承擔這份名聲能夠讓你安全的話。我願意，但是能不能不要那麼顯眼。這並不是我的能力。”
“沒問題！”方淩笑著拿過那份文件，拿著筆在上麵一字一畫的填充上他的要求然後轉給他：“簽字吧！”
“謝謝老師！”他抿著唇用力的捏著橄欖綠色的簽字筆在上麵刻畫下自己的名字。看著保密局的人將文件收走，方淩指著林涵和坐在林涵旁邊的左元：“左元是郭濤的學徒，之後你跟著他將需要可能麵對媒體方麵的知識補充一下。之後你跟著林涵直接保研，大四就不用讀了，他那裏有足夠的博士生給你做講師。如果你研究生成績優秀，我的實驗室歡迎你！”
“喂喂，你這話說的好像我的博士生不值錢一樣。”左元笑著扭身看著起身的方淩。
“怎麼？我可是聽說了，但凡郭濤看上的都扔你那裏帶著。有四十來個了吧！”
“哎……這麼一說似乎是這樣啊！”左元笑著朝杜閑伸手：“你日後幾日的臨時老師。我叫左元！”
杜閑知道這個人，在很多學術報告和期刊上都看到過這個人。他恭敬的握手後看向方淩，滿眼都是好奇。
“我姓方，方正的方。”方淩看出他的意思伸手過去：“單名一個淩字。”
“您好，我是杜閑。杜甫的杜……”
“我知道，杜月笙的杜。閑聊的閑！”方淩說完哈哈一笑。一邊的左元也跟著湊熱鬧：“我跟你說，就是給徐老板頂鍋都不如給他。這是跟徐老板一個等級的空間能量學方麵大手。哦……對了，還沒有祝賀你加入漢謨拉比俱樂部！”
“那是什麼？”杜閑滿腦子好奇，對於方淩他是真的不清楚。在國內沒聽過行業內有這個人，更不用說國外的了。
“就是保密協議的厚度！”方淩挑眉笑著：“我這個中文名你可能沒聽過，不過另一個名字你應該熟悉。我導師賦予我的外文的名字：埃文·馮·埃文斯！中間那個是我的姓的音譯，跟德國人的那個馮沒啥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