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柳一行的心思,桑小七上著課,心思卻有點急躁,教授講了什麼,她半個字也聽不進去。
不想就此放棄鬱炎天,這種想見不得見的日子啊,她自然也不想得過且過了去。
她雖然渴望長大,但也想在這段長大的路上,與鬱炎天更多一些親密的聯係。
必須得想辦法在那個家夥麵前晃晃,要不然他都該忘了自己。
這邊桑小七在苦惱的想辦法如何在鬱炎天心中留下痕跡。
第九軍團總部那邊,白毓軒像個痞子似的,翹著大長腿慵懶的坐在鬱炎天的書桌上。
“老實說,你這次又怎麼惹到那個小丫頭了?”白毓軒似笑非笑的望著一臉冷意的家夥。
“這不關你的事。”鬱炎天端著茶杯,抿了一口綠茶。
“我不是你最好的兄弟麼,關心關心你,這小丫頭也是個有本事的,居然又混到了華都國大醫學院。”
“她學醫學了十幾年要是這點本事都沒有,那都對不起她師傅的名號。”
“她師傅是誰啊?”
“天恒。”
“臥槽,大人物啊,小看了她,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他要是早知道一定早早請回去供著,不過現在也不晚,白毓軒眼底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光芒,“你說你是不是腦子抽了,這丫頭分明是個厲害的主啊,你居然舍得將人趕走,既然你趕走了,那麼我就收了。”
鬱炎天忽然急色厲聲道,“不準去找她。”
白毓軒驚奇了,這家夥還說對人家沒有一點想法呢。
這麼霸道,這麼緊張做什麼。
“為什麼呀?你又不是她的誰?這麼關心做什麼?如此關心她,你還將人趕走了?奇跡啊!”白毓軒笑得意味深長。
一連數問,回蕩在鬱炎天的腦海裏,瘋狂的撞擊著他的理智和冷酷。
鬱炎天緊緊抿唇,酷酷的給了一個解釋,“她不適合軍營。”
“這算什麼理由?沒有誰天生就適合什麼,很多人都需要去磨合,努力訓練,早晚她會像雄鷹展翅一般翱翔天空。”白毓軒相信桑小七能力絕對是有的,隻不過偶爾桀驁了些。
“嗬!聽說你最近和那個孟曼曼打得火熱,真不知道你啥眼神,千挑萬選就選了個那麼個表裏不一的白蓮花,也對,整個華國也就,和她長得有那麼一點像,你這樣的找個替代品,也不委屈你的……”
砰!
白毓軒話還沒有說完,一本厚書就砸了過去,好在他反應敏捷,輕輕躲過去。
他還是聰明的,鬱炎天的招式,可不是普通人能接的。
那本書落地,白毓軒站在窗邊望著那一道高約三丈的電網牆,邪肆又欠扁的笑道,“你也用不著惱羞成怒啊,我能理解你的……小丫頭就是小丫頭嘛,生氣了就把你的東西統統還給你,這高牆築得……連高壓電和紅外線都給備上,嗬嗬。”
“你是不是太閑了?”鬱炎天俊眉冷冷擰起,已然蒙上了幾層寒霜。
一大早就跑來看笑話,這人是有多惡趣味,才能做出這麼無聊的事情。
鬱炎天斜睨著那穿著一身白色休閑服的家夥,裝一副高潔的樣子,幹著邪氣肆虐的無聊事情,越發覺得這樣的搭配很礙眼。
這樣想著,鬱炎天一杯清茶就潑了過去,精準得令白毓軒躲避不了分毫。